庆余年265
“你今天在监察院一处的时候,说的也不少啊…”范闲用力的捏着手中的手持,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此刻他的心是何等的不平静。
宝儿眨眨眼,笑着说到:“那你想想,为何我要说那些话?”
“你质问朱格,说了监察院的错处,是想保我的命…因为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会有圣旨来放我们出地牢。你说了一长串的皇亲国戚的关系是吓唬朱格?”范闲回想着宝儿的话,想着这么做代表什么。
可宝儿不过风轻云淡的笑着:“完了?”
范闲下意识的捏了一下手持的珠子:“还有?”
宝儿啧了一声,说实话他对范闲其实心里可满意了,真的!范闲的资质比她当年好了太多了。
“首先我挑明了监察院一处在你被刺杀这件事上的错处,是要所有一处的人知道,监察院可以杀我们,但是在我们死之前,一处的人也要没命,一顶顶的失职的帽子我已经给他们盖上了叛国的标记。第二点我知道会有圣旨,甚至我连圣旨的内容都猜到了,别忘了~咱们在预判刺杀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到了执棋人的心思了,你当街杀程巨树,就是给了那人一把最舒服的刀,他满意了,你的命包括滕梓荆一家的命自然也就保住了。监察院一处主办朱格的想法…谁在乎?”
宝儿又拿出了一串手持,慢慢的盘着,一点点的给范闲复盘这一局他们走的到底是什么路子。“我放出了那些皇亲国戚,不是为了吓唬朱格,而是震慑监察院一处的所有人,其中唯一不包括的就是朱格这位一处主办。”
宝儿说到这点,范闲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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