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墨雨云间346
犹豫再三，他还是问着：“我都想问这句了，范闲跟范小宝是你什么人。”
陈萍萍淡淡的笑了笑：“故人。”
言若海根本不信：“范闲从小长在澹州，范小宝年不足五，还出生在庆庙那样的地方，你怎会见过？”
陈萍萍缓缓落下了脸上的笑意，低声问着：“若海，你在监察院多少年了。”
言若海摇摇头：“记不清。”
陈萍萍也不追问，反而说着：“各处主事里，可堪重任的，要么是你，要么是一处的朱格。”言若海就这么静默的听着，等陈萍萍说下去。
陈萍萍抬眸看了过去，盯着言若海的眸中带着幽深：“从情分，从资历，将来院长的位子，总是你们中的一个。”
言若海不爱听这个，像是留遗言一样：“怎么说起这个？”
可陈萍萍却不回避这个话题，依旧说着：“如果范闲是监察院下一个主人，你会怎么想？”
言若海收敛了神情，二人对视，安静片刻，言若海开口：“监察院是你的，你决定把它给谁，都随你。”
陈萍萍看了言若海一会儿，言若海重新恢复了笑意，陈萍萍终于目光收回陈萍萍：“推我回去吧。”
言若海推着陈萍萍前行，走着走着问了一句：“我刚才如果反对，你会杀我么？”陈萍萍淡淡回答：“你我多年共事，何至于此。”
言若海却不这么认为：“多年共事，所以我才知道，你刚才，是杀人的眼神。”
陈萍萍没有回答，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二人沉默中走入黑暗。
而陈萍萍的沉默却不是真的沉默，而是默认！
但在内心，他一直在同四爷商议怎么完全下一步的计划。
四爷觉得陈萍萍有些斤斤计较了，古往今来，干大事者，哪一个是真舍了孩子去套狼的！
最后，四爷说往陈萍萍给范闲准备北齐暗探密折学习，又要陈萍萍把东夷城的暗探势力给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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