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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了，那么多的商铺东家，说画是假的…他们怎么会一起赔你做证？”姜梨眸中有些担心的看向宝儿，白皙的小手覆在宝儿的手背上。
宝儿却淡淡一笑：“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啊，我给他们看的就是假画…”
“假的？”
这次不仅是姜梨了，就连一旁的肃国公神情都愣了一瞬。
“不是，你们不会以为卖古董字画的都是真货吧？那真的能有多少？市面上能流出来的，都说是真的，但是你要真一一验证，你就找不到真东西！真的，不管好坏都不可能示人，上面那么多人等着孝敬呢，哪个高门大户的老爷少爷们没有几个铺子伺候着？”
宝儿都被这俩人给逗笑了，干啥啊，这么单纯嘛？
“那…画是怎么换的？”姜梨反应还算快，一下就掐住重点了。
“还用怎么换嘛？那十几个掌柜的人传人，围在一起随便压袖子里面就行了啊？不然你以为呢？我还能明知道是真画，还当众给烧了？我跟你说，这幅画要是放我们今宵楼内修复，弄好了，出手就是一万金啊。”
说道这里，宝儿还小声的跟姜梨笑着打赌呢：“你信不信，过不了今晚，保准有人悄悄过去给今宵楼传话，就要这副《松阴图》。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弄了这么大的阵仗，真的说成假的，还要当众给烧了，就是为了压住真的这副画。”宝儿一边得意，一边给姜梨使了一个眼色：“没事！这都是基操，烧银子烧多了，自然就看的明白这古玩行当里面的水有多深了。”
姜梨自来聪慧，可此刻她也觉得脑子要冒烟了。
肃国公却一直很平静，当然，愣神的时候也有，可不过也就一瞬而已。
待宝儿说完，他才开口：“画修复好了留给我如何？”
“一万金！少一个铜钱你都别想拿走！”宝儿也不客气，人情往来是人情往来，买卖是买卖。
“我没有一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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