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错相牵的那刻,属于我们的时间好像被下了咒,不皦不昧间,竟会觉得从未与他分离过一朝一夕。
眼前醉人的夕阳,身旁笑起来要命的小马同学,就是我想拥抱的全世界。
马嘉祺把吉他放下,与我并肩而坐,顺势牵上我的手,我侧头,盯着他俊逸的侧脸。
或是目光太过灼热,他淡笑着转过身:“怎么啦?”
“哥哥…”
马嘉祺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傻乎乎地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往他身前凑了凑,接着说:“我们接吻吧!”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我便勾住他的脖颈,覆上了他的薄唇。
扶在我腰上的手掌蓦然收紧,我的整个身体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吻越来越炽烈,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气息微弱地轻哼出声,不断偏头躲开,原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又转向我的耳侧,声音魅惑极了:“吸气,乖宝。”
我被他死死禁锢在胸前,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倒在身后的露营布上,他的唇瓣一直往下,不断触碰着脖颈和锁骨。
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独特香味,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我慢慢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直到微微的咬痛感袭来,我才哽着声音哭出声:“不要…会留印。”
马嘉祺依旧俯身环着我,单手帮我系好胸前的扣子,吻去我眼角的眼泪,缱缮地盯着我:“乖宝对不起,哥哥太想你了,所以有点控制不住,是不是弄疼了?”
我觉得很羞耻,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压低声音:“没,不是疼,很…舒服。”
“嘿嘿,那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回到家让宝宝更舒……”
我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没再让他说下去。
在橘色的晚霞中,静静地相拥在一起,满是情意。
马嘉祺一手枕着我的脑袋,一手捏着我的手指,我转头看向他,有些积压近两年的疑问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嘉祺,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
我坐起来,他也随我直起身,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满脸笑意地等着我的问题。
“那个,林希悦为什么退圈了呀?”
马嘉祺瞬间收回了笑意,抬眸看向远处的云彩:“好端端的提她干嘛?”
泽哥给我送信的时候说过,马嘉祺对林希悦绝情狠厉,不禁让我怀疑,她突如其来的退圈,难不成是因为马嘉祺?
现在马嘉祺的反应进一步印证了我的猜测,仅仅只是提了她的名字,他就表现得那么反感。
我甚至在心里暗想,是不是我离开后,她跟马嘉祺表白了,亦或是,她曾用不光彩的方式得到过他。
我小心翼翼地追问:“因为你,对吗?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难道你们……”
马嘉祺轻声打断我:“想哪去了,小笨,从始至终哥哥都只有你一个。我只是觉得,这些不好的事情就没必要再拿出来说了,我怕它会揭开你的伤口,把过去不好的回忆带给你,让你伤心。”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怖的念头:“是不是…跟笑笑有关?”
马嘉祺难以置信地看向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是。”
“当时你们公司的主编,是她叔叔。”马嘉祺如是解释着:“那个外采,就…出事那天,是林希悦跟林主编说,一定要让你去,当时撞到你的那个女孩,是她助理,名义上是去采访,其实……是跟踪你。”
我拼命回忆着那天的情景,手指使劲拽着衣角,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马嘉祺把我揽入怀中,哽着声音继续说:“这些都是我和简哥后面才查出来的。乖宝,还想听下去吗?”
我咬咬嘴角:“嗯。”
“我们去医院的照片和视频,也是她让人拍的,特地在你恢复得差不多,也就是回去上班那天爆料,目的就在于让你再次陷入苦痛。”
马嘉祺紧紧抱着我,手掌攀上我的发顶,接着说:“乖宝离开没多久,那个女人毫无愧疚感和羞耻心,居然跑来跟我告白。我一边承受着失去你的痛,一边查找真相,水落石出后,我用尽所有,把她封杀了,然后,简哥帮我拿到证据,我就把她们告了。所以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她压根不是退圈。”
“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心都碎掉了,原来我单纯善良的乖宝,不但要独自忍受辛劳,孕育笑笑这个小生命,居然还被人这样设计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