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不为什么,就是想早点回来,我想你。”
“嘉祺,你太任性了,要是记者知道了一定会大做文章的,他们会说你耍大牌,对你很不好哎!”
他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好啦,没那么严重,一顿饭而已。”
拍完这部戏,马嘉祺轻松了不少,每天按部就班地训练,晚上给我做饭,带小家伙出去散步,陪我完成工作,再一起窝在被子里看电影,温情胜雪。
天寒露重,百事从欢,简哥顺利帮马嘉祺谈下了一个质量很高的音乐类综艺节目,他每月会去外地录两三次,回来时从来不会忘记给我买小礼物。
弹指之间,十二月悄然而至,这一年又安然地步入了尾声。
马嘉祺生日那天,我的开题报告顺利交稿,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我得全身心地写毕业论文了。
小马同学说,这意味着,我离嫁给他又近了一步。
原来这并不是一句空话,他一直把那个约定放在心上。
全程守完马嘉祺的直播,听着他为歌迷唱歌,看着他和天南海北的女孩们分享生活,感受着他溢于言表的爱意和喜悦,好像心里的每一个小角落都被他的光芒照得通亮。
快乐真的很容易感染别人,尤其会感染在意你的人。
我抱着六斤坐在地毯上等着马嘉祺下播,没有丝毫倦意。
他给我带了蛋糕,不是直播时剩下的,是全新的巧克力蛋糕,特别精致,小小的一个,只够我俩吃。
“乖宝,想不想知道哥哥直播那会儿许了什么愿望?”
我笑着帮他插蜡烛:“不想,愿望是放在心里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认真道:“可是不说出来神灵又怎么能听见呢?”
“心诚则灵。”
马嘉祺用打火机把蜡烛点上,温声低语:“乖宝,我想每个生日都能和你一起吹蜡烛。”
我看着烛光中他的侧脸,心里暗想,大笨蛋,你知不知道,这个愿望,我在高三那年就许过了。
我不唯心,但也常常在心里祈祷,因为我相信神灵能听到我的碎碎细语,灵魂是神灵的信徒,用灵魂来爱着的人和事,是超越了信仰的极致虔敬。
今年给马嘉祺的生日礼物是一条围巾,我亲手织的。
之前给他织的那条已经很旧了,小马同学都不舍得戴,小心翼翼地收纳在衣橱里,宝贝得不行。
拿到我新织的这条,马嘉祺眼睛都放光了,一直围在脖颈上,简直是爱不释手。
不久前他跟我商量,等生日直播结束,我俩一起出去转转。
鉴于马嘉祺还要定时录节目,我们没有去外地,他提前订了一家私汤民宿,准备带我去泡温泉。
车子慢慢远离城市的喧嚣,驶入静谧的山间。
民宿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院落,竹树纵横掩映,灯笼有序地挂在回廊,连房间里都溢着淡淡的木香,阳台的独立私池升腾着水汽,浮着娇艳的玫瑰花瓣。
马嘉祺把行李箱归置好,到处检查了一下,才把藏了一路的盒子拿给我。
居然又给我买衣服!
我有些难为情地把盒子盖上:“我…我带泳衣了。”
知道要来泡温泉,我特地让落落陪我去商场挑了一件适合泡私汤的衣服,摒弃了落落挑选的黑色性感风,最终选了一套两件式的,走路的时候不会太露骨,挂脖的设计可以展示出颈部线条,配上白色短裙,纯欲十足。
马嘉祺给我准备的这件是黑色的,后背完全镂空,系带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绑,下摆是成熟的蕾丝边。
“试一下,乖~”
我不自觉地拢了拢外套,低声跟他确认:“现在么?”
马嘉祺捂嘴,大笑出声,右眉轻挑:“就现在,趁良辰,换霓裳,泡私汤。”
迟疑片刻,我尴尬地抢过他手上的盒子,俯身拿起行李箱里的浴袍,窘迫地跑进了卫生间。
换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几根细细的黑色绑带交错在后背,我的脸上不禁泛起两抹热热的红晕。
我扯过浴巾把自己裹好,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正在床边换衣服的马嘉祺,我光速转身背对着他,抬手捂住眼睛:“马嘉祺!你…你能不能注意点!”
几秒安静过后,他从背后拥着我:“哥哥已经迫不及待了。”
风轻帘柔,香薰美酒,细享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