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一个接一个的不同凡响,他自己却毫不知道。</p>
感慨完,薛臻白起身背手,然后迈着悠悠的步伐出了屋子,迎着外面的暖暖阳光,站在教学楼后方的最高一层楼中伸了个懒腰,然后从上方随意俯瞰学府整座岛屿。</p>
站的高望的远,</p>
薛臻白今日难得身子骨没有发病,便有了寻常没有的闲情雅致站在整个学府最高处,欣赏风景。</p>
“透透气真舒坦啊”薛臻白眉目舒展道,然后他突然毫无征兆的甩手朝某处楼顶迸发凌冽一击。</p>
轰的一声巨响,那边的楼顶被薛臻白掀起大半,在半空碎裂。</p>
而此处眨眼间,便不见了他的身影。</p>
被一招轰烂的那座楼边,渐渐围了些不明所以的人,嘴里奇怪着发生了什么,可还没议论多一会儿,远在另一边、被云雾缭绕的孤岛深山中再次迸发了几道巨响。</p>
远处,</p>
深山之中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瞬息之间便是犀利数招,招招杀意凌然,其中便有薛臻白手持自己那把银白大刀疾速挥动的身影。</p>
只见他面上一改之前从容轻松的随意模样,眉目严峻,神情冷然,以单薄病弱的身躯将手中这把银白大刀使得出神入化,戾气逼人,每一招挥出的余波都将周边山水震荡出一大片浪打石落。</p>
“你真敢出现在这儿。”</p>
双方狠斗之中,薛臻白冷笑一声,随后一刀朝前用力挥去,迅速将空气划破的呼啸十分刺耳,但这一击却被来人轻松躲过,使得其身后的汪洋被砍出一道深壑,而后才缓缓被周边海水补平。</p>
薛臻白立在山巅之上,一贯噙着轻笑的双眸此刻竟犹如阴冷暗雷般,闪动着股股戾气。</p>
而他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披黑袍不知面目的修士。</p>
正是那日催动时望轩识海魇种发芽并重伤魍魉的那人。</p>
在跟薛臻白这般激烈对打之后,黑袍居然没有半分应对之累,反倒语气讥讽间透着游刃有余的轻松:“你这身子骨还拿的起刀,真是出人意料啊。”</p>
方才激烈打斗一番,薛臻白原本就留有暗伤的身体此刻更是有些后知后觉的难撑,可眼前人又不得不防,他只能强装无所谓道:“过奖。”</p>
“什么妖风把你吹这儿来了?”薛臻白目光紧紧锁在黑袍身上,眼中满是不可小觑的警惕敌意。</p>
而黑袍却对此好似浑然未觉般,嗤笑一声道:“如今这天下何处是我去不到的地方。”</p>
须臾,他继而又道:“哎呀,府主,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一见面我记得还是在”</p>
“呵,”黑袍故意道,“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还记得吗?”</p>
怎么会不记得?</p>
怎么会不记得!</p>
薛臻白当即用足力挥出的大刀和暴怒的眉目回答了对方的话,这一击集合了元婴颠覆的全力还有累年的愤恨,带着山崩地裂之势朝黑袍闪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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