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走着,绕到了酒行前面,一边给罗盘师兄打电话,我不相信他未卜先知,但是这个锦囊也太邪性了,他是怎么预料到这一步的呢?
我身在其中,都毫无觉察!
这个锦囊对于犹豫不决的东风老师就等于当头棒喝,相当于给徘徊不前的他,屁股上狠狠蹬了一脚!
罗盘师兄懒散无为的声音传了出来,笑问:“锦囊打开了?”
“你快告诉我咋回事?别舞舞璇璇的,我不相信你算出来的!”我急不可耐地问道。
他嘿嘿一笑道:“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我父亲大寿那天,你叽哩哇啦跟我白活了一筐废话,我就听进去几句,白小梦的妈妈催婚,娘俩儿干起来了,白小梦负气而走,临走时说,我去大街上给你拉个姑爷回来,但是你得认,然后她跋山涉水的去了东风酒行,那她要拉的姑爷不就是东风吗……”
“啊?”我彻底惊呆了,这么简单吗?
“啊啥呀?还探案呢?笨的出奇,你不是说她家啥酒都有吗?有必要出去买酒吗?那是奔人去的!”罗盘师兄讥笑我道。
许久他又接着说:“可是东风对此却不提不念,只是玩命的找白小梦,那根本不是为了悬赏,是为了心上人,只是他没自信,不敢接受,我才给他个锦囊,打打气罢了!”
罗盘师兄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沉思,又回头看看关门闭户的东风酒行,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又一幕,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让这个家伙给耍了?
正发呆时,一辆车从夜色阑珊中缓缓开了过来,停在我的身边。
凡尘老师微笑着探出头,道:“怎么不进去呢?发什么呆呢?”
“关门了,进不去了!”我一指卷帘门。
凡尘老师也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道:“咋关门了?二楼有灯光,说明人在啊?我给他打电话!”说着就掏出了电话。
我一把抢过来,道:“别打,东风老师忙活别的事儿呢!”
“啊?他忙活啥事呢?得忙活多长时间啊?”凡尘老师有点着急,显然他找东风老师有事。
“那还不得忙乎一宿啊!”我抓着他的电话,贼不溜秋地乐。
“你这啥笑容啊?怎么这么邪性呢?”凡尘老师让我笑毛了。
我一下钻进他的车里,道:“请我喝杯咖啡,我给你讲讲咋回事……”
来到咖啡厅,我还在一边踢着脚,一边傻乐,还不停地拍着手。
凡尘老师瞪着眼睛道:“你这是受啥刺激了?”
我趴在桌子上,往前匍匐了一点儿,抬着眼睛,神秘兮兮地说:“东风老师和白小梦是情人!”
然后把酒行里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凡尘老师听完,嫌弃地用手指头一抵我的额头,把我抵回座位上,道:“坐好,我当什么了不起的事儿,我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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