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是不可能的,干了坏事,谁不跑啊?除了兴奋与满足,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刚跑到自家楼下,正呼哧带喘,回头观望时,老公迎面而来,道:“跑啥?”
我收不住脚,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我揪住他的胳膊,勉强站住,脸红心跳地问。
尤自偷着眼睛往后面瞄,凡尘老师怎么还没赶上来呢?我跑得也不快啊!
“凡尘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接你,说你黑咕隆咚自己跑回家了,怕你吓着……”
“啊?”我挠了下脑袋,懵懵地看着老公。
“他说今天晚上跟东风去他家酒行住,明天起早走,就不折腾咱俩儿了!”老公搂着我一边上楼,一边道:“怎么让你自己蹽回来了?这俩儿老爷们干啥呢?为什么都没送你?”
“啊?”我挠挠头,不知怎么回答。
心里这个闹挺啊,凡尘老师被我吓跑了!这事儿整的!但是我得承认,和凡尘老师亲嘴感觉真好……
第二天,我睡到天光大亮,一看点儿,估计这会儿,凡尘老师都到市里了。有心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后来一想,怪贱里贱气的,还是别打了。
凡尘老师离开以后,我也歇了拿悬赏的心,上了一天班,慵懒不堪地回了家。
吃过饭,写了会儿字,找不到感觉,于是拿着作业,去向东风酒行。
一楼没有人,东风老师的声音从二楼传出来,道:“谁啊?买酒吗?”
“我,番番!”我喊道。
“你啊,上来吧!”东风老师语气突然放松下来。
“干什么呢?”我疑惑着往上得楼去。
却见他正裹着件大浴袍,从卫生间走出来。
“我以为没人来了呢,就冲了个澡!”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
“这么晚,还跑来干啥?”他闪动着眸子,不怀好意地问。
我突然看了看他露出了的肌肤,奔到他跟前,手抓住浴袍,两边一扯,他吓得“妈呀!”一声,推开我,惊恐万状地问:“你啥意思?”
“你身上的刀伤哪来的?”我后退一步,心里一惊。
刚才我从浴袍搭接处,隐约看到了几条血凛子,还以为看花眼了呢?居然是刀伤,虽然结了痂,但还是清清楚楚!
“哪有刀伤?”他裹紧浴袍,连忙转身进了卧室,打算关门,可能要换衣服。
我一把推开门,蹬在门槛子上,拄着门,道:“你换吧,我也不是没看过你,你掉水库那天,就是我给你换的衣服。”
他绷着脸,咬着牙,“哗啦”一下把浴袍脱了,光不溜溜的指着胸腹部的四五条浅浅的刀口道:“是想看这个?还是想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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