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也懵了道:“凡尘老弟,咱不带这样的,我俩儿两口子,爱干啥干啥!”
凡尘老师手插在睡衣兜里,靠在门框子上身子一滑,进了屋,啪的按开了灯道:“番番,你去北屋,我搂老岳睡!”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掀被,钻进了被窝,我惨叫着从被窝里跳下床,委屈巴巴看了看老公,老公也不会了,傻傻地看着我。我只好抱起了枕头,准备去北屋。
老公突然反应过来,道:“我也去北屋!”却被凡尘老师一把拉住,滚进了被窝里,叫嚣道:“我今天非看死你俩口子不行!”
我憋憋屈屈地回到北卧室,这可好,冷冷清清,南屋有两老爷们儿,我被窝里一个也没捞着!
第二天清晨,我醒得特别早,一睁眼立刻爬起来,霹雳扑棱简单穿戴,出了北卧室,再看老公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站在厨房里,正在忙活早餐,一脸的横肉阴影纹!
我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晚上,凡尘老师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这啥老师啊?也不是人啊!这一宿让他给我折磨的!”老公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圆,道:“心里阴影有这么大!”
“啊?他咋折磨你了?”我吓得脸都绿了,该不是,该不是,……
“老婆,累死你,你都想不到!还咋折磨?他骑我身上睡了一宿,没把我压没气了!”
这时,凡尘老师也睡醒了,稳稳当当地去卫生间洗漱,问:“老岳,早餐好了没?”
我也跟进卫生间,唧唧闹闹地问:“你怎么骑着我老公睡觉呢?他快让你压没气了!”
他擦了擦脸,笑道:“我这不是怕他跑了吗?”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贴着我耳朵低语:“这三天,我不睡,他也别睡!想让我听动静,门都没有!”
我愣住了!
喝粥时,凡尘老师微笑着说:“老岳,你今天陪我去逛破烂市呗!”
老公吓得端粥的手都抖了三抖道:“你可饶了我吧,你们不是要拿赏金吗?我打麻将去了!”
我低着头闷笑。
赶到东风酒行时,东风老师正在小书房发飙,纸团子满地都是!
“这是怎么了?”我诧异万分,怎么又怒了?
“我在艺校教书法还带着点素描肖像课,画了几张现代女士图,一个老娘们儿,追着我神神秘秘地问,画的是不是她?”
“啊?”这什么情况?
“我说不是,瞎画的,她就不干了,说我撒谎,画的分明是她,要是不承认就去谷校长那告我不尊重女性!我的妈呀!”
他气得眼珠子瞪溜圆,凡尘老师笑得合不拢嘴,道:“那你就将就一下,说画的是她,不就完了吗?”
“拉倒吧,那个丑!你多少也得有点姿色吧?没见过丑的那么彻底的!”
“巴丑巴丑的?”我对丑这个字有点敏感,“比我还丑?”
东风老师上下看了看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是欠收拾!”我抓起一个纸团打了过去。
东风老师突然抓住我,把我按到墙上说:“你虽然丑,但是我喜欢,来,让老师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