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老师笑了笑,转而看向文教授道:“思想上能深度交流的?你老师可以啊?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兰教授手中的杯子一抖,脸色微变,道:“别瞎扯!我不认识她!”
我一听,该我出场了,给邸一封发了个信息,让他立刻给我打电话,很快邸哥的电话打了过来,我装模做样的,故意让大家看见来电姓名,拿腔作调地接了起来,道:“邸哥……”
“番番,想邸哥没有?”他在那头油腔滑调起来。
“想你有啥用?一点不真心……”我笑道。
“怎么才叫真心?”他问道。
“我说要住那套总统套房,你偏得租给白小梦,财迷心窍的,这回白小梦丢了,你让人警察整废了吧?……”
文教授正在给东风老师满酒,结果没刹住闸,一堆沫子冒出来,糊在杯子上,瞬间杯子就看不见了,明显的心不在焉……
“喂,邸哥,我们正聊白小梦呢,你跟我说说呗,都谁去和她玩过,你那有监控没有?”说话间,我站起身,一副怕人听见的八卦表情,出了饭店,来到外面,在窗户底下来回晃悠……
“你整啥呢?”邸一封不解地问。
“没事了,你撂了吧!”我哈哈笑着说。
他也没废话,立刻挂了电话。
我则依旧把电话举在耳边,在窗前挤眉弄眼地表演着,一会儿惊讶莫名,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瞪着眼睛捂住了嘴巴!
手脖子有点酸,卖命的表演也结束了,我放下电话,拎着手机回到房间里。
东风老师笑道:“聊什么呢?聊这么长时间?”
我假装偷偷瞟了眼兰教授,欲言又止道:“没什么,回去我跟你说。”然后又补充道:“我和邸哥关系好,他刚才跟我说了不少,没跟警察说的,都告诉我了……”
东风老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兰博文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时另一名学生小樊道:“我听说白小梦丢了之后,她的学生自发组织起来,发传单,寻找知情人;她父母也发布了悬赏令,金额不小呢……”
兰教授突然向椅子上一靠道:“那有用吗?”然后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
“悬赏令!”我立刻瞪大了眼珠子,对钱我太敏感了,毕竟之前赚的几笔都花光了,“多少钱啊?”我急急地问。
“一百万!”小樊道。
“哇塞!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父母干啥的,这么有钱?”我问道。
“木材商人,听说白家很厉害,家族庞大,从省里到各个市县,但凡和木材有关的生意,都和他家有点明里暗里的关系!”
“木材商人?白家?”我一下愣住了,脑海里蹦出来一连串名字:白金成、白玉泥、白玉山……白,白,白小梦!
我正晃神儿的时候,就听东风老师幽幽地说:“我去警局时,偶然听到白小梦的失踪跟咱们书法界的一位大咖有关,还收了白小梦为徒!”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兰教授脱口而出。
东风老师看着他,冷冷地说:“那是警方不想让你知道,凡是你能看到的都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
“你这话啥意思?”兰教授突然觉得不对了,站起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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