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石盏接到了午南的电话,他们要去他家取一些物证。
“什么物证?”他有点意外。
“我们重新审问了你哥,结合番番提供给我们的信息,警方这边分析,那两个死去的孩子的血缘可能有点问题,你哥说他留了小儿子的脐带在柜子上面的木盒子里,我们要去取一下。”
“喂喂喂,啥意思?”石盏还在问,午南已经挂了电话。
“孩子的血缘有问题?”石盏一脸懵圈。
我轻咳了一声,道:“我跟午南说,说……”
“你跟午南探长说啥了?”他问道。
“我反复看了你嫂子的日记,你哥说的对,她情绪不对,不太欢迎两个孩子的到来,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的。
但是字里行间能看出,她很爱你哥,很重视这段婚姻,怎么会不欢迎孩子的到来呢?她和何二又有那个关系,我有点怀疑,只是怀疑啊,那俩死去的孩子不是你哥的……”
“你胡说!”他突然暴怒!一拳差点把桌子揍翻了。
“看看,都说我怕你,你看你这出儿,吓不吓人!”我缩着脖子,后退。
他一愣,马上熄了火,咬了咬牙,许久道:“你这个怀疑太炸裂了!我哥很疼爱那两个孩子的,孩子离世,他差点崩溃,觉得没盼头了,这要是……是的男的逗受不了……”
许久,他又从愣神中缓解过来,道:“我得回家了,估计午南探长快到了,我去给他开门……”他神情沮丧地走了。
回到家时,老公已经做好了饭,我刚坐下来要吃,他却说:“乖!自己吃,我不能陪你了,我着急……”
“你要干啥去?单位有事啊?”我奇怪地问。
“单位的事儿,我能这么着急吗?打麻将,那边催了好几次了,三等一,救场如救火!”
“好歹吃一口再去啊!”我有点要翻脸,“一个麻将什么正经事,整的这么废寝忘食的!”
我还没磨叽完,他抓了个馒头,边吃边匆匆下了楼!
真是各好一道,啥招没有。
吃过饭,无事可做,我依旧去看谭如兰的日记,还是奇怪,他爸说她高中时成绩很好,怎么这个日记写得这么长短不齐,杂乱无章呢?
有点语文水平都不至于写成这样啊!
看着看着我开始眼皮发沉,索性趴在桌子上,打算眯一会儿,醒了再看。
结果一下坠入了梦乡,梦里山水缭绕,绿树新萌,一切说不出的清新美好,我坐在一条渔船上,一边哼着歌,一边玩着水……
突然有人在我身后哼唱,我回头看去,石盏站在船头,安详地微笑着,一边撑着长杆划水,一边低声哼唱,他唱的真好听……
突然一个滔天大浪从他身后升起,带着墨黑色的旋涡,满布闪电,向石盏砸去!我大叫一声,“石盏!”险些从椅子上滚落在地。
好在是一个梦,历历在目,清晰无比。
稳定了一下心神,才发现日记被我弄湿了,原来是刚才睡觉淌哈喇子了!
赶紧找来纸巾去擦,刚把纸巾按在日记上,我突然愣住了,大部分字被纸巾盖住,露出来每行的首字,竖着看,居然成了一句话:“何杀小仙,埋尸花园!”
我接着翻去,一行行藏头句子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