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说道,把墙角路边的野花杂草形容的骨骼清奇,叹为观止。
我想了想,道:“我也会写。”
“咦,这么快就学会了?那你说几句我听听。”
我想了想,道:
“默默墙角处,
踏雪自抽芽。
流连无光影,
君临不赞她。
草本不入流,
傲杀帝王花。”
他听了后,点点头,道:“孺子可教也,还行,就这么写。”
我呵呵笑着一鞠躬:“谢谢贾老师!”
他也“噗嗤”一声笑了说:“我这老师是真不了了!”
“那也不赖我啊,谁让你姓贾呢!”我多少有点委屈,我也不能给他改姓啊,那也不归我管啊。
他舔了舔嘴唇,道:“走吧,咱们看看,你王嫂做什么好吃的呢。”
我笑着问:“你就跟我说实话吧,那天晚上你到底占没占王嫂便宜?”
他突然站住了,斩钉截铁地告诉我:“没有!”
我一吐舌头,他则低声嘀咕道:“你们都好对付,等老王回来,我还不知道咋解释他能信呢,闹心!”
我也嬉皮笑脸地跟着他道:“就怕王嫂不配合你啊,她可跟我说,你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正在大咧咧地说着,他突然回身,差点把我撞倒了,道:“她这么说的?她疯了!”
许久他也自顾自地乐了,道:“我懂了,为什么跟你说?偏偏跟你说呢?”
“啥意思?”我也糊涂了。
“你自己寻思吧。”他神秘莫测地笑道,眼神里有千百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