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上,老公和几个警员挤在后面。一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高探长聊天。
“山顶上第三个人,知道是谁没有啊?”我问道。
“老郝说只看到个背影,不知道是谁,看来他是不认识这个背影的。”
“那牛老八抓起来没有呢?”我觉得这个难度不大吧,毕竟有老郝的证词。
“只能是监视居住,没有u盘是不行的,光有老郝的证言解决不了问题,所谓空口无凭。”高探长叹气道。
“这个老郝到底怎么回事,他当时不是说不对付孩子和女人吗?怎么还把人家孩子打成植物人了呢?”我一直不解,今天终于有机会问个清楚了。
“我听蒋局长的意思,老郝当时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这时就发生了老郝自己的儿子被扎死的事儿。老郝觉得蒋局长肯定是得了对方的好处,所以才迟迟没有处理结果,就有点怀恨在心了。
偏巧看见那孩子进了蒋局长的办公室,还喊他爸爸,就对上号了,于是跟在那孩子后面,本来是想抓起来给牛老八送去,没想到小家伙抵死反抗,他拿着砖头一下砸孩子后脑海上,结果就给打坏了……”
“嗨,这事儿闹的,这孩子可太可怜了。”我不由同情起来。
“那也不对啊,既然是蒋局长的儿子,看见那件事,他怎么没跟他爹说呢?”老公在后座和几个警员挤在一起,突然插话道。
“蒋局长因为这事儿后老鼻子悔了,他说他离婚几年了,孩子一直跟着前妻,一年都见不到几回。有两次孩子说有事儿要和他商量,他以为就是要钱,他也是太忙了,工作之余不是在酒桌,就是在去酒桌的路上,没把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发了两个红包了事,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可真是,男人成天忙,有多少事儿是正经事儿!”我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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