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敬德速下山。
拿了剜心下油锅,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高探长接着说:“唢呐声响,果然大风骤起,烟尘四散,有一个小子从暗处里窜出来,当场就被我们按住了……”他背着手,笑嘻嘻地绕着师哥看来看去,道:“这不可能是算出来的!”
“你爱咋琢磨咋琢磨。”罗师兄没搭理他,道:“还是喝茶吧。”
高探长沉下脸来,突然拨通了电话,道:“干活儿!”从外面冲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人就要拿师哥。
我差点没吓傻了,这都啥情况啊!
“你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回去说。”高探长喝了一口茶,不怒自威地问。
罗师兄也乐了,连忙摆手道:“好好,在这儿说吧。”
高探长一挥手,他的同事们撒开了罗师兄,也都竖着耳朵在一边听。
“也没什么了。老多的儿子叫多多的,前几天找我看事儿,我发现小伙子闪烁其词,应该心里有鬼,而且必和这个案子有关。偏巧后来在街里看见他一个人溜达,还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于是我就跟了上去,发现他进了一家宾馆。”
“哦,很有侦查意识啊!”高探长半阴不阳地夸奖道。
“一般般吧,我进去打听了一下,老板告诉我,多多是来见几个小伙子的,他时不时会来一趟。这几个人白天不出门,到了晚上才出来溜达,还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觉得有问题,就记在了心上。”罗师兄拧着眉头说,“正巧昨天在你姐家碰到你了,就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你这件事,给你写个锦囊妙计,也是故弄玄虚,高探长不必当真!”
“我明白了,所以你让我半夜到那宾馆附近烧纸,吹唢呐,念咒语,是想打草惊蛇!”
“就是这个意思,人在半夜十二点左右,最脆弱,尤其做了亏心事的人,你拿住人,审问的时候容易说真话。”师哥呵呵笑了道。
“那你怎么知道那个时间会起风呢?还吹得满天烟尘?”他还是不解。
“你不会看天气预报啊?”罗师兄白他一眼。
高探长一拍桌子道:“妈的,我的智商看来破产了!这家伙让你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