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荷都快笑断气了。
笑够了,我才说:“我和小荷明天替你去看看他,别真给打坏了。”
午南点点头道:“也行,我今年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啊!”
第二天,我和小荷去看徐凯。
他家里很乱,宿醉未全醒,见我们来了,他一脸的不好意思,遮遮掩掩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午南让我们来的,看你有没有事儿?”
他左眼圈乌黑,应该是午南的杰作,走路一撇一点,看来是被打够呛。
小荷赶紧去给他倒水拿药,他不好意思地问:“午南哥说什么了?”
“他说你俩儿喝酒喝潮了,打了起来,回去后又怕下手重了,让我们来看看。”我微笑着回道。
“他没生气吧?”他忧心忡忡地问。
“没有,没有,你好好养伤就行,以后别找他了,他脾气不好,没轻没重的,再真给你打坏了,多犯不上!”我笑呵呵地告诫他。
他站起身,拉开窗帘,忧郁地说道:“白天越来越短了,可是一天还是24小时!”
小荷去给他做饭的时候,我顺便给他整理了一下房间,把满地的啤酒瓶子捡起来,放进垃圾袋里,准备一会儿拎下楼。
忽然我看到了沙发上有一件米黄色的衬衫,团成了一个球,随手拿起来,想整理一下,突然我觉得这件衬衫蛮眼熟的,于是看了一眼袖子。
“不用弄了,姐,一会儿我自己收拾吧。”他坐回沙发上来,揉着自己的膝盖,我猜昨天肯定被踢伤了。
小荷把珍珠汤端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带来的几个小菜摆在了茶几上。他看了一眼,神情黯然地说:“他妈的,我昨天喝太多了,把自己喝嗨了,挨揍也活该!”
然后他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饭,一边吃,一边狠狠地说:“我必须多吃,长胖,我就不信下次打不过他!”
我和小荷一对视,都咧了咧嘴,心里话:“想啥呢?还有下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