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画室,我就懵了,一个小姑娘,二十几岁,粉妆玉砌般漂亮,秀发及腰。拎着鞋从内室蹑手蹑脚走出来,她看见我也愣了,满脸羞红。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丫头突然走过来,小声说:“你别叫他,他太累了,让他再睡会儿!”然后冲我眨眨眼,搔首弄姿一番,走了!
我瞬间心口憋闷!感觉手脚发麻,腿肚子转筋。
“让你睡!”我头脑发热,一顿乱踢,凳子都踹翻了,笔墨纸砚划拉地满地都是。穆林老师应该是听到了动静,懒洋洋地从内室出来,面容憔悴。
“你干什么呢?”他喝道。
“你干什么呢?”我反问,比他还横!
“你还能管得着我干啥了?反了天了你!”穆林老师戒尺都抄起来了。
我质问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是上帝呢?”
“上帝?”他皱着眉头,有点懵圈。
“造人啊!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满世界忙乎!”我已经口不择言了,实在是气疯了。
“你也算大学毕业?说话怎么这么粗俗!”他也恼羞成怒了。
“我本来就是穷山恶水一刁民,比不得你装模作样的假正经!”然后我把作业摔到桌子上就走了。
大约二十分钟,我正趴在沙发上闹心时,午南突然来电话了:“你来画室一趟,出事了!”
我的心慌成一批,该不是穆林老师东窗事发,那点破事儿露了吧?
一帮警察围着穆林老师,就听他说:“要不是里面有证件和一台工作手机,我就不麻烦你们了,丢了太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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