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仔细地摆弄着封条,一会儿功夫,揭开了。然后他笑着看着我们说:“警察要是问,咱们就说风吹掉的,我们给重新粘上了。”
我们一咧嘴,估计糊弄警察没那么容易,可是到了这一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四个相继进了诊所。
宁小伯跟着我们上了二楼,他应该是真的没上来过,对环境表现得相当陌生。
他仔细观察着卫生间的血迹,站着看、蹲着看、转圈看,我都怕他晕倒了。
“这血是ab型的。”师哥说。
“老范就是这个血型,我记得。之前抢救他时输过血。”宁主任皱着眉头说。
“是的,我让化验室查了,他们也说老范就是这个血型。”我说道。
“师哥,咱们去看看你的监控吧?”我说。
“监控两个月前就被整坏了,应该看不出来啥。”师哥说道。
“这两天的不是好使吗?”我问。
我们俩儿来到机房,监控在案发那天被警察修好了,可是只能照到正门,案发后,一切看起来很正常,突然我看见了宁小伯的身影,在监控底下一晃就不见了,这应该是他被砸晕那天的。有些车辆来来往往,基本没有其他人在大门口停留。我又看了看两个月之前的,因为时间久远,警察没有拿走硬盘。确实是几个小屁孩笑嘻嘻地拿竹竿子在捅,然后画面就是漆黑一片,应该是脸朝天了。
我又反复看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和师哥去找宁小伯,看看他有什么发现。
我们回来时,宁小伯正坐在走廊里靠着墙发呆,看起来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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