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范砸晕了宁小伯,拿了钱,跑西山防空洞干啥去了呢?那里平时也没人去啊。再说谁把他打成那个熊样的?”老公百思不得其解。
“我原以为是砂锅居老板他们干的,后来看照片,觉得应该不是,打的太狠了,我觉得砂锅居那伙儿无非是巴掌耳光的打几下,踢几脚,不可能眉棱骨都打开了,还把舌头割了,就更不可能了。”我一边吐噜面条,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师哥转头问我。
“警察给我看照片了。”我说,“没给你看吗?”我问他。
“没有,他们就是反复地问我,那天从诊所运走了啥,还有为什么今天又进去了,还进去过几次,还背着他们干了啥。”师哥说。
“哦,一会儿咱们去医院看看宁主任,等天黑透了,就悄咪咪地去防空洞看看情况,这回可别让警察发现了。”我贼里贼气低声道。
“别跟着搅和了,宁小伯也回来了,剩下的事儿交给警察吧,再把自己搭进去就坏醋了!”老公有点担心,连忙阻止我说。
“那不行,我诊所还关着呢,不查明白,我不得饿死啊!你要是害怕,我和番番去。”师哥说。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个糊涂蛋,我能放心把老婆交给你!”老公恶狠狠地说。
吃过饭,师哥先下楼了,我简单收拾一下碗筷,就听老公喊道:“我鞋呢?”然后给师哥打电话:“你给我回来,是不是把我鞋穿走了!”
不一会儿师哥就返了回来,嘿嘿傻笑说:“我这心也太大了,穿错鞋了,我说咋这么不得劲呢。”
老公愤懑地说:“你这么糊涂,活了这么久还没被打死,真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