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已经重新起诉了,她和周护士来找我,我保证她会尽力配合法院工作。我推测金铃应该是不知道金百万的事儿,于是我让她先走,留下了周护士。
“金百万被抓了?周姐,你知道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她问。
“我去局子看过他了。”周护士异常平静。
“金铃知道吗?”我问。
“不知道,金百万不想让她知道,包括他回县的事儿。”
“哦!还有个问题,我想和你打听一下,金百万虽然以前是法官,知道些法律常识我理解,但是他的作案手法都和医药有关,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医学常识的?”我小心翼翼试探着。
“你不用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怀疑我参与了吗?”周姐突然笑了,道:“我虽然痛恨医院这些领导的文过饰非,颠倒黑白,但是小胡蝶毕竟是因病去世的,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去报复。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猜金百万是久病成医。他回来后不久就查出来了肺癌,位置不好,做不了手术。他就自己研究用药。这也是他不想见金铃的原因之一,也就一年半载,父女终要生离死别,他不想姑娘面对这件事!”
我彻底愣住了,怪不得他会这么干!
“这些年他在外面赚了百十来万,都已经转到了我的名下,说是等他没了,由我转给金玲。”周护士接着说。
“转到了你的名下?”我很诧异,慢悠悠地问:“他这么相信你啊?”
周护士苦笑了一下,说:“古往今来,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不都是杠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