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玲来复诊时,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看完病,我和她闲聊起来。
“法院否认了你在医院给孩子看过病,可是刘主任和吴大夫的笔录里又承认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她。
“什么笔录?”金铃一脸懵,“从来没见过。赵科长代表医院出的庭,他说我从没去过医院,我也拿不出挂号本和购药记录,我也说要和大夫对质,但法院没同意。”
“那怎么没上诉呢?”我问。
“嗨,都是我自己的错,我太蠢,太没用!上诉也是维持原判,白折腾。”
“那你前夫胡生也认吗?”我问道。
“你也知道他再婚了,最近在市里呢,新得了一个儿子,又当爹了。我猜他心里是不认的,但是不想再折磨我了。”金铃泪水夺眶而出,“他前天还给我转了些钱,让我好好看病。你刚才说什么笔录?我能看看吗?”
“我发给你,可惜只有照片,原件丢了,不能作为证据了。这些笔录只有院方提供给法庭才能作为证据,可惜被人抢走了。”我无限遗憾。
送金玲出来时,小赵扛着一台微波炉走过去。“站住!干什么呢?”我问道。
他笑嘻嘻地说:“老大屋里的,他说坏了,让我给换台新的。”
“哪儿坏了?不能修吗?”我问。
“压根就没坏,但是老大说坏了就是坏了,不跟您聊了,我得赶紧去换台新的。”他快速而去。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给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