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安排!胡了!”里面传出麻将推倒的声音,和老公爽朗的笑声。
“行什么行!我这顿饭死的太冤了!”王主任挂了电话对着我吼道。
我一咧嘴,跟我有啥关系,冲我喊啥!
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晚上王主任还是安排我们两口子去吃火锅。
王主任将两瓶酒放在桌子上时,老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么抠门的人带好酒了?”
小师妹笑嘻嘻地说:“主要请师姐,她不但是我们家文良的领导,还是我们当年的大媒,必须带儿好酒,家里只有一瓶,老王特意去酒行又买了一瓶呢。”
王主任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席间周护士打来电话,说是明天带金铃来复诊,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想再抓几副药调理一下,我连声说好。
王主任不屑地看着我说:“金铃不是都会说话了吗?你还让人家抓汤药,这不是骗人吗?你那草根树皮到底能有啥用?”
我一蹲杯,呵斥他道:“中医发展不起来,就是你们这些西医大夫闹的,不懂就问,她两年不眠不休,心肝血虚,月经不调,头发都白了许多,不调理一下怎么能行?”
“反正就是骗人!”他也蹲了下杯子。
小师妹嬉皮笑脸地看着我老公说:“姐夫,我看他俩儿适合过日子,有吵不完的话题。”
老公则面无表情地摇头说:“我看过不了。”
“为什么呢?”小师妹歪着头问。
“人脑袋能打出狗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