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之后,我脑子里还是一片狐疑,有些事就是想不通。正在这时小师妹来电话让我马上到红豆咖啡厅。
刚进屋,小师妹就说:“他喝多了,我姑娘要高考,受不了他闹,师姐,交给你了,醒了之后给我送家去。”然后就走了。
王主任则喊道:“拿麦克风来!”
咖啡厅钱老板和我们很熟,笑着说:“还是老样子?一壶茶,两杯咖啡,一盘坚果,不要果盘!”
我点头。茶上来后,王主任说:“我必须提一杯!”然后叽哩哇啦说了二十分钟。
我问他:“咱俩儿现在在哪呢?”
他说:“ktv啊!麦克风怎么还没拿来?”
我叹了口气说:“你再提一杯!”
他又开始滔滔不绝:“就这个案子,患方赢不了,没挂号,没在医院拿药,医院死活不认,根本没办法。”
“那刘主任,吴医生肯上庭作证呢?”
“也不行,尸体已经火化,做不了尸检,怎么划分责任?”
“就没有补救方法了?”我有点不服。
“怎么没有?你当我律师证白拿的?需要到大地方找个独立的鉴定机构做个死因推定,可是得医患双方同意,我猜医院肯定不同意!所以的做不成!”
他还在喋喋不休,我又问他:“咱俩儿现在在哪?”
“ktv啊!啥破地方,连个麦克风都没有!”他瞪着我说。
“还没醒!你接着提第三杯!”我说。
这时老板钱哥进来了,拿着一条链锁,说:“就剩你俩儿了,我下班了。一会儿你俩儿要是走,就把门在外面锁上,要是不走在里面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