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和美德，都能轻易使用超高阶的启示，只是原罪和美德都具有理性，但堕天的天使长，没有所谓的理性。我相信哥哥是要拯救苍生于水火的人物，所以我多给了哥哥两次委托。”夏弥尔吐舌比了鬼脸。</p>
“你想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堕天的天使长？”</p>
“不止两个。”</p>
“那加起来不都超七个了么？”</p>
“没有七个。”夏弥尔摇头，“有一位堕天的天使长被另外的天使长消灭了，所以现在只有两个。”</p>
“能去找剩余的天使长吗？比如米迦勒！那可是和路西法差不多的人物。”</p>
“哥哥觉得大魔王能和大天使讲话吗？只怕我们才刚进屋子，就被她们的羽毛‘噼里啪啦’地一顿暴揍。”夏弥尔说。</p>
李泽沉默了几秒钟：“我有个问题，原罪在做什么？美德又在做什么？”</p>
“享受人生，反正回不去。”</p>
“回不去是指哪个天堂之门和地狱之门吗？”</p>
“当然。”夏弥尔笑笑，“天堂之门和地狱之门，只能是大魔王和大天使身下的魔鬼和天使才能通过的两道门，但大魔王和大天使都穿过了这两道门，两道门也就承受不住，直接破碎无法再使用了。”</p>
“那你还想把我拉回地狱？”</p>
“重新开门的方法又不是没有。</p>
“所以你还是要回地狱？不继续享受人间了？”</p>
“我想去看看，仅此而已。”夏弥尔笑得更美了。</p>
李泽举起双手投降。</p>
夏弥尔笑不作声，小手在空中一划，像解锁触摸屏一样，视野成了一个新的投影。</p>
他和夏弥尔仍然坐在高贵的王位上。</p>
但周围却到了一处农庄后面。</p>
王后农庄！李泽一眼认了出来，因为他看见了卫兵室的皇家卫兵，以及印刻着波旁王朝象征的马车。</p>
玛丽，抱着一只黑猫，和之前的男人走在一起。</p>
夜晚的风很冷。玛丽的缎面高跟鞋在泥泞的花园小路上行走不稳，但是为了怀中的黑猫，她努力地保持平衡，一刻不停地往前走去。</p>
男人解开自己的斗篷披在玛丽的身上。</p>
“他叫什么？”李泽指了指。</p>
“夏尔。”夏弥尔说。</p>
他们进了一间精致的小农舍，尽管这件小农舍被建得像一座闺房的模样，但里面基本空空如也，只有几件必须的家具。地板上没有地毯，墙壁上也没有装饰，甚至是壁炉礼也没有火在燃烧。</p>
玛丽只来过这里两次，而今天这是第三次农庄里的人都知道这里，但路易十六不知道。</p>
玛丽紧紧地过着夏尔的斗篷坐在没有靠垫的椅子上不太适应，沾满污泥的鞋子和裙摆完全湿透，从高贵的法兰西王后跌落到现在的模样，冻得瑟瑟发抖，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的小女孩。</p>
“我去叫守卫过来，还有侍女。”夏尔仍不住开口，“如果王后陛下您打算今晚在这休息，还得从王宫里运些东西过来。”</p>
“不用，谁都别叫。”玛丽制止了她，“我只是想有个没有人打扰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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