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发作，不能表达，只能暗自咬牙，强撑硬忍。</p>
就在这时，金暮黎说话了：“多谢夜教主，多谢虚静道长，二位费心了。”</p>
一声夜教主，听得夜梦天心里更难过。</p>
何况只有外人才道谢。</p>
他希望她永远不要对他说谢字。</p>
也希望她能像唤易锦为锦儿那般，亲密地唤他梦天。</p>
虚静道长微笑道：“金姑娘无需道谢，即便没有贫道，金姑娘应也无妨。”</p>
金暮黎否认：“怎么会。”</p>
虚静道长笑了笑：“黑蟒鳞，黑蟒鞭，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得到的。”</p>
“自然，”金暮黎顿生警觉之心，“我那也都是别人送我的。”</p>
虚静道长没反驳：“金姑娘身后有高人。”</p>
“她也不是什么高人，借花献佛而已，”金暮黎未免被人觊觎，继续歪曲事实，“道长若想追本溯源，恕我帮不上忙。”</p>
虚静道长笑出声来：“金姑娘误会了，贫道没有那个意思。”</p>
金暮黎心说：没有最好。</p>
虚静道长便向夜梦天告辞。</p>
金暮黎却突然想起一件事，迟疑地望着虚静道长，直到他即将离去，才叫住人家：“等等！”</p>
虚静道长顿脚转身：“金姑娘有事？”</p>
“我……”金暮黎又在脑中自我斗争片刻，才终于决定，“我想请教虚静道长，你可知道天魂珠是什么东西？”</p>
虚静道长的脸色微微一变：“你知道天魂珠？”</p>
“啊，这个……”金暮黎尬笑，“我只是做梦梦到而已，出于好奇，随便一问。”</p>
夜梦天感觉不对，看看金暮黎，又看着虚静道长：“难道真有什么天魂珠？”</p>
虚静道长点点头，问道：“金姑娘能否说说具体梦见了什么？”</p>
“这……”她自然不能说，“我……”</p>
“不方便说的话，不用勉强，”虚静道长似看出她有难言之隐，“至于天魂珠，世人知之甚少，只有部分古书上偶有提及，且都是残本。”</p>
金暮黎忙道：“愿闻其详！”</p>
虚静道长边回忆思索边道：“天魂珠不是独立存在的，它与地魂珠相依相辅，缺一不可，乃上古神兽专有之物。”</p>
“神、神兽？”</p>
金暮黎愕住，嘴巴都快合不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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