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芳菲马上换了方法：“当初你说的一个月能赚一百万两白银，现在才赚了三十五万两。等你赚够了一百万两白银，我就给你提成。”</p>
“行，记住你说的话。”</p>
眼看没戏，杨凡自己离开。</p>
雷芳菲起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送杨凡出门：“慢走，有空常来坐坐。”</p>
在女流氓手下吃亏了！</p>
杨凡心里记下这笔账，咱们走着瞧。</p>
在流云寨待了五天，杨凡歇缓了五天，瘦下的十三斤体重又涨回来了，步行返回原平县。</p>
五天不见，一见面就受到了琴姐和雷冉冉的热情欢迎。</p>
“相公，你回来啦！”</p>
“相公，你吃胖了。”</p>
三人有了亲密关系，琴姐也叫杨凡相公，雷冉冉不反对。</p>
琴姐孀居，不怕她抢走杨凡。</p>
有女工在，琴姐也开玩笑：“相公，你胖了，我和冉冉可瘦了，想吃肉都想坏了。”</p>
杨凡：“这几天你们没吃肉吗？”</p>
“你不在，我和冉冉上哪吃肉去。”</p>
雷冉冉点头附和：“我和琴姐想吃肉，想得天天流口水。”</p>
杨凡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吃肉。</p>
女人是老虎，一点也不假，连个空当也不给人留。</p>
五天不见，生酱铺的女工更多，后厨房等待炮制的药材也更多，还增了两口火灶。</p>
还有一个最大变化，生酱铺换了招牌。</p>
以前叫赵记生酱铺，现在叫杨记神仙水。</p>
这倒出杨凡意料。</p>
琴姐姓赵，冉冉姓雷，只有自己姓杨。</p>
杨记神仙水，那就是自己的杨了。</p>
雷冉冉：“就是你的杨。这几天生意越发火爆，我和琴姐商量，不如把生酱改了，专门卖玉肌雪颜水。”</p>
“琴姐说，玉肌雪颜水是你的秘方，新招牌就用你的杨姓。”</p>
有地方吃亏，有地方得利，谁是真心，一眼就知。</p>
杨凡非常感动，一手拉住雷冉冉，一手拉住琴姐：“今天晚上就喂你们吃肉，吃到够！”</p>
最开始玉肌雪颜水的销量不高，用的药材也少，一个土匪送药材就行；后来玉肌雪颜水销量变高，用的药材倍增，送药材得四五个土匪。</p>
等到杨凡再回原平县，每天送药材的土匪已经增到了十个。</p>
十个土匪，容貌不同，口音不同。</p>
进县城的时候，把守城门的卫兵只管安全，不管容貌口音。</p>
十个土匪到了生酱铺，琴姐就起了疑心。</p>
谁的亲戚都多，但不管谁的亲戚，总有一两个两三个容貌相似的，口音更是。</p>
可这十个土匪，容貌没一个相似的，口音也是杂七杂八。</p>
但有杨凡的情意在，琴姐没问。</p>
晚上吃过肉，躺在床上问起这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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