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一开始,西国的普通灵修便利用土元素完成了身体的强化,整个人瞬间拔高了一米,全身肌肉更是很夸张的鼓起,看上去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而事实上也的确充满了力量。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暴打,西国普通灵修一拳就击飞了竺国高种姓第二顺位的使徒,紧接着拳头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袭来,第二使徒只能不断格挡,不断被逼退,最后被堵在演武台的角落一顿暴打,最终惨败。 第二轮淘汰赛第一天的比赛就此结束,第二天的比赛基本没有意外发生,负有盛名的选手很快战胜对手;实力接近的选手苦战之后,谁的意志更甚,谁就能取得胜利。以弱胜强,逆转乾坤的事没有再发生,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正轨。 接下来是第三轮淘汰赛,这次白一的对手就有意思了,竟然是林天一,凉城军区的兵王,有六处灵窍,明面上和白一处于同等天赋,而且其一直在刻苦修炼,并未知道白一的真实战力,看到抽签结果后明显眼睛里有光了,看上去十分激动。 “哟,这不是兵王嘛?看样子之前那一巴掌还是没把你打醒啊?”林明东适时出现,阴阳怪气的说道。 林天一满脸怒气,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恨的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只因为他很清楚,他在林明东手里讨不了半点便宜,不过他还是十分的不甘心,当即说道:“我当然不服,都是六处灵窍,我绝对不会比他弱!” “打个赌怎么样?”林明东笑嘻嘻的说道。 “赌就赌,我怕你啊?”林天一显得很自信。 “赌一件低阶法宝,你赢了我双手奉上。” “好,我还没见人上赶着给我送法宝呢,那我就先谢谢林队长了。” “哈哈哈……等你赢了再说吧,不然脸又该肿了。” 比试很快开始,白一还是延续之前的风格,决定隐藏实力。 对战开始后,林天一迅速逼近白一身前,手里拿着一把三棱军刺,划过一道代表死亡的弧线,看样子一上来就给白一上强度了。 白一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躲避开来,但是他没完全躲开,军刺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和血痕。 林天一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再次欺身上前,攻向白一。 白一一挥手,凝聚成功了一把聚灵剑,堪堪挡住了军刺的袭杀,然后白一明面上就被林天一按在演武台上打了,可奇怪的是,白一明明看上去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却一直坚挺了一个小时,反倒是林天一灵气消耗殆尽,吸收转化有点跟不上消耗的灵力。 台上观战的林明东还时不时的给林天一加油打气,当然,是嘲讽的语气。 搞得林天一心态有点崩,甚至攻击节奏都出现了差错,被白一抓到机会,扭转了颓势,强势反击了一波。 林天一只得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懑,然后专注于比赛,他可真输不起,因为他只有手里这把好不容易用军功换来的特制军刺,算是法宝,如果输了,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白一手持聚灵剑,不断与林天一对轰,两个人看上去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个小时,林天一顶不住了,他已经在全力吸收灵气转化灵力了,但奈何只有六处灵窍,而且他的灵窍也没有进行扩容,对战消耗又十分巨大,消耗的远超吸收的,也因此他体内的灵力逐渐见底。 而白一呢,为了演的逼真一点,随意拿出一颗聚灵丹吞了下去,然后瞬间生龙活虎,压着林天一揍。 林天一是叫苦不迭,他又没有聚灵丹,体内灵力十不存一,连手中的军刺都有点催动不了了。 最后不出意外,他输掉了比赛。 “愿赌服输。”林明东上前来收战利品。 林天一十分不舍的把军刺递给了林明东,眸子都黯淡了。 然后林明东拍了拍林天一的肩膀,阴阳道:“不错了,你已经进入了前……哦,前两千名,再接再厉。” 力竭的林天一气的脸色发紫,最后竟然晕了过去。 第三轮淘汰赛段鹏飞抽中的选手是鹅国的地之使徒,此战看点十足。 比赛开始之后,段鹏飞率先发动了进攻帝王战戟力劈对方,而对方竟然伸手迎了上去,段鹏飞心中冷笑,他的帝王战戟妥妥的低阶法宝,锋利程度可不是肉身就能硬抗的,对方也太自大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段鹏飞,只见对方的手如同吸铁石一般,死死的吸住了帝王战戟,段鹏飞不断发力,依然没法从其手中把战戟抽出来。 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诡异的情况,段鹏飞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时场外的白一凝聚出了一把聚灵剑,然后挥舞着给段鹏飞看。 一瞬间,段鹏飞想明白了,对方擅长金之道,可以操控他炼制而成的帝王战戟,但聚灵剑属土,对方控制不了! 如此想着,段鹏飞放弃了抽回帝王战戟的想法,即刻凝聚了一把聚灵剑,然后再次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不得不说,经过和白一不断实战,段鹏飞的实力突飞猛进,凝聚的聚灵剑已经不输于低阶法宝。 而地之使徒则心安理得的使用着从段鹏飞手中夺来的帝王战戟,和段鹏飞战在了一起,不得不说,金之道的灵修不愧是攻伐最强的灵修,战戟在地之使徒的手里比段鹏飞强了那么一线。 渐渐的,段鹏飞处于了下风,不过他并没有慌乱,反而攻击越发的凌厉,最后更是一招力劈华山,地之使徒只好用战戟来挡,结果段鹏飞大喝一声:“解!”,地之使徒手中的帝王战戟瞬间成了一块块碎片,而段鹏飞的致命一剑已经劈了下来。 咚! 千钧一发之际,地之使徒用自己的本命法宝硬抗了段鹏飞一剑,但是抵挡的有点仓促,导致没能完全催动法宝,因此法宝也被段鹏飞一剑斩碎了,与此同时他胸膛也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