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明明是急到连车子都来不及坐的情况,也依然要带自己回家!</p>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方不是比自己还有仪式感?……</p>
这个认知让盛澜觉得新奇。</p>
毕竟阿晏似乎是个不讲求仪式感的人。</p>
他吃东西的速度很快,对穿的衣裳也不是太讲究,好像外物对他来说都无所谓。</p>
那这样的人……真就会为了这件事跑回家里?……</p>
元帅府旧址。</p>
壁垒一般的城堡被人无声无息地攻陷了,二楼主卧的卧房里,盛澜被人抱着骤然出现在窗边。</p>
双脚稳稳落地的那刻,他听见郁诚晏操着清冷的嗓音说——</p>
“现在可以了。”</p>
盛澜:……!?</p>
所以!还真是为了仪式感!!</p>
既然对方都这样正式……</p>
盛澜埋头:“那那,我先去洗一下吧……”</p>
他说着,转身打算向浴室走。</p>
但腰身被人一拉,他又转了三百六十度、被郁诚晏重新拉回到面前。</p>
“……”</p>
再然后,他身上裹着的那件宽大军装就再度被拉开。</p>
盛澜像被人剥豆子一样从里面剥了出来。</p>
……</p>
半敞、但外头是大片青青草地、因而绝对不会被人偷看到的窗边,青年被人从后面拥住。</p>
然后轻轻地咬住脖子。</p>
好吧,想多了。</p>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再鼓起什么勇气……</p>
清冷的气息回荡在鼻息。</p>
盛澜猛地想起从前阿晏说过,自己要什么,要主动跟他说。</p>
自己说了、他知道了才会办到。</p>
而自己要的,对方都办到了。</p>
所以只要自己说了,之后就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了……</p>
盛澜闭上了眼睛。</p>
二次分化对他来说是陌生的。绝大多数时候都一点感觉都没有。</p>
但现在又有些许不同。</p>
盛澜能很明显感觉到一股清冷的气息经由腺体流经了身体,凉凉的、有点奇怪的感触,有什么东西又在他腺体处汇集……</p>
倒真有了……那种易感期的感觉。</p>
有些难耐地抿了抿唇,闭眼后的各种感官太强烈,他不得不重新张开眼眸。</p>
落日的余晖洒进他黑白分明的眼。</p>
远处,斜阳照亮了对面大半片的草坪,绿草、阳光和蓝天组成三种鲜艳的颜色挂在天边。热闹又晃眼。</p>
盛澜眼里有泪流下来。</p>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在他不能自抑地激烈颤抖时,郁诚晏终于放开了他。银发红眸的男人有些紧张地看向他,“怎么样,还好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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