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p>
心虚.jpg</p>
10.</p>
经过杰森这么一说，提姆显然想起漫画中的剧情，他看向布鲁斯的眼神透着几分不赞同：“如果是杰森的身份没有恢复，你也可以拍摄两版全家福，一版挂在韦恩庄园，另一个自己留作收藏。”</p>
拍全家福不邀请杰森，这件事的确有点说不过去。</p>
说到这里，提姆还是没有忍住：“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阻止杰森走上更为极端的道路，我想应该是父亲的爱。”</p>
杰森：“？”</p>
“你在说什么？！”</p>
杰森目光不善地盯着提姆，“明明是我的善恶观，怎么可能是老头的爱？”</p>
提姆把他当成什么人了？</p>
父控傲娇吗？</p>
我：“……”</p>
杰森哥，我都不稀罕和你争辩。</p>
没有变身蜜袋鼯，说话就是硬气。</p>
不然看你那蜜袋鼯的小动物形象，有事没事就往老爸头上跳，说出来谁信。</p>
提姆聪明地跳过这个话题，“我说的不是你，是你的同位体，他们那个世界里的杰森。”</p>
杰森：“？”</p>
虽然但是，真以为他听不出来吗？</p>
11.</p>
看到同位体直接把和父母的合照挂在韦恩庄园里，布鲁斯其实想到了很多，包括隐蔽行事的担忧、和杰森之间的争吵。</p>
他看向杰森和提姆，尽管这两个孩子和他的孩子相貌气质一模一样，但他依旧能分辨出同位体之间的细微区别。</p>
这让布鲁斯冷不丁想起阿福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他不是本人。</p>
这个发现让他会心一笑。</p>
阿福说的是真的。</p>
收敛发散的思绪，布鲁斯诚恳道：“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我会重新拍一张家庭合照。”</p>
“另外，我想说的是，我当然爱他。”</p>
提姆的这句话就好像在指责他不爱杰森。</p>
杰森觑他，“爱谁？”</p>
布鲁斯毫不犹豫道：“——杰森，我的儿子。”</p>
杰森扯了下嘴角，“原来你能说出口？”</p>
“千万别怀疑。”</p>
我举起手试图说话，“他会说，他当着别人的面说的非常好，他还会在正联同事面前骄傲地说‘that's my boy’。”</p>
蝙蝠侠真的不会表达爱吗？</p>
当然不是！</p>
他其实很爱那群小鸟们、也为他们而骄傲，就是不怎么对自家小鸟们说。</p>
布鲁斯：“？！”</p>
艾琳竟然连这个都知道？</p>
12.</p>
布鲁斯深感震撼。</p>
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惊异，我迟疑道：“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吗？”</p>
布鲁斯犹豫了两秒，承认道：“…我说过。” 他的确说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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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