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程瑜，把你送到周靳身边是赎罪！你活该被他玩弄，活该生不如死！贱人！”</p>
“你……”</p>
赵莹茹剩下的话被打断，程瑜又一巴掌扇过去，直接将人甩到了沙发上。</p>
“赎罪？”程瑜冷冷地笑着，揪着赵莹茹裙子的领口，将她雪白的胸口勒到发红，寒声道：“我他妈有什么罪？”</p>
“周靳设的局，你们两个狗腿子做的恶，却还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p>
程瑜逼近赵莹茹，“当年要不是爷爷拦着，我和你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p>
“才多久没收拾你，又开始皮痒了吗？”</p>
偌大的一楼，只有程乐断断续续的哭声。</p>
赵莹茹胸口又闷又疼，眼看着家佣们都低头站在一旁，没人敢上前帮忙，刚才的气势也弱了下去，但还想争一口气。</p>
“就算没有我和程禹方，也会有别人把你弄过去！说不准老爷子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没……”</p>
程瑜压制已久的怒火被这句话彻底点燃，拎起赵莹茹就往洗手间的方向拖。</p>
赵莹茹挣扎着尖叫，“你要干什么！”</p>
“让马桶洗洗你这张肮脏的嘴！”</p>
拖到一半，腿忽然被抱住了。程瑜低头一看，是程乐。</p>
他仰着布满泪水的小脸看她。</p>
“姐姐，爸爸妈妈有错，但他们都是为了我，你打我吧。”</p>
“姐姐……”</p>
小小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涨红。</p>
虽然根本没听明白大人们在吵些什么，但隐约知道是因为自己，所以想要站出来承担。</p>
程瑜忽然就下不去手了，一边厌恶自己这不合时宜的心软，一边凶程乐：“松开！”</p>
程乐哭得嗓子都哑了，嘴里不停地喊着“姐姐”。</p>
程瑜被多重情绪冲击着，双眼发晕，几乎要站不稳。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五六分钟后，才稍稍控制住了体内的火气，避免殃及到程乐身上。</p>
她放开了赵莹茹。</p>
赵莹茹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程乐扑到她怀里，手摸着她被打肿的脸，抽泣着问：“妈妈，疼不疼……”</p>
程瑜看不得这样的画面，眼眶一瞬间酸涩起来，立刻转过身，往门口走。</p>
她腰背绷直，走得每一步都很稳，从表面上来看，从容不迫，无懈可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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