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些倒在地上,因痛苦而不断呻吟的保镖们,目睹了这一幕,都不禁目瞪口呆: “大小姐不一向是冰山美人,拒人以千里之外吗?今天她竟然让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抱着,还要进她的房间?” “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大小姐可是我们心中的冰山女神啊。” “小子,你最好对大小姐规矩点,要是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们绝不会放过你!” 王初然在孙小帅的怀抱中,感受着他有力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膛,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仿佛小鹿乱撞。 她偷偷打量着他那张既帅气又带有一丝邪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的气息环绕在她周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同时又带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慌乱,和某种期待。 孙小帅注意到王初然俏脸上的那一抹羞红,忍不住戏谑地笑了起来:“王大美女,你的脸怎么红得跟苹果似的?难道是悄悄对我动了春心?” 王初然的眉梢轻挑,带着一丝娇羞和傲娇:“谁会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动心?别做梦了,你这是自作多情!” 她故意将脸转向一旁,避开孙小帅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但那一转头的风情,却更显得楚楚动人,如同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这种动作仿佛是故意展现的风情万种,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孙小帅将王初然抱进了她的闺房,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喧嚣。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生怕弄疼了她受伤的脚。 王初然躺在那里,心跳加速,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孙小帅的存在让她心中止不住地忐忑和羞涩。 孙小帅从怀里掏出来一套黄帝神针,他的动作专业而熟练,但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调皮的光芒。 他看着王初然,戏谑地笑道:“王大美女,我要在你身上扎针了,你可不要疼得哇哇哭出来。” 王初然瞪了他一眼,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她的傲慢和不屑:“哼,我王初然岂是那么容易哭的?你尽管扎,我要是哼一声,就算我输。”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王大美女会不会叫出来。”孙小帅拿出一根银针,猛地向王初然的身体刺去。 “啊——!” 王初然不由得闭上眼睛,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孙小帅忍不住笑出声来:“我都还没有扎到你身上呢,你叫个什么呀?难道你是想要讹诈我?” 王初然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孙小帅的手悬在距离她皮肤几厘米的地方,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你……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孙小帅笑得更加灿烂,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我还以为王大美女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我还没扎呢,你就反应这么大。我要是真扎下去,你还不得疼得哭爹喊娘?” 王初然气得牙痒痒,但她知道自己是被孙小帅戏弄了,于是强压住心中的羞恼,冷哼一声,尽量保持镇定:“少耍嘴皮子,有本事你就真的扎下去看看,我是否会掉一滴眼泪。” 孙小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他轻声回应:“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感到疼痛,更不会让你流下一滴眼泪。” 王初然没想到这个调皮的医生,竟然也有如此认真和体贴的一面。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哼,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孙小帅拿着银针,说道:“好,王大美女,我这就给你针灸治疗,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他说着,手中的银针轻轻一转,准确地刺入了王初然脚踝的穴位。 王初然微微一颤,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想象中被银针扎的剧痛,反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强装镇定,嘴上却不肯示弱:“哼,这点手法还算过得去,但别以为这样就赢得了我的赞赏。” 孙小帅专心致志地继续施针,一边轻声回应:“王大美女的赞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就算没有,我也会尽我所能,毕竟医者仁心嘛。” 王初然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 她别过头,不想让孙小帅看到自己眼中的软化,嘴上却依旧硬邦邦的:“少在那儿假慈悲,好好治疗。” 孙小帅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对待美女,尤其是对待像你这样的超级大美女,一向是真慈悲,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给你治疗的。” 他的手法随着话语变得更加轻柔,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孙小帅知道,王初然虽然外表强硬,但内心其实柔软得很,只是她习惯了用傲慢来掩饰自己的脆弱。 而他,正用他的医术和关怀,一点点地温暖着她的心。 随着银针的轻轻刺入,王初然感到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在体内流转,仿佛春日暖阳融化了冰雪,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王初然忍不住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放松,她的嘴角轻轻上扬,甚至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销魂的神情,轻声呢喃道:“好爽!” 孙小帅注意到王初然的变化,心中暗自得意,嘴上却调侃道:“怎么样,王大美女,我的‘神针’是不是名不虚传?” 王初然微微睁开眼,原本想要反驳,但感受到体内的舒适,她不得不承认孙小帅的医术确实了得。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嗯,勉强过得去。” 孙小帅失望道:“只是勉强过得去啊,那我就停止治疗了。” 说完,他拔下银针,准备转身就走。 王初然瞬间感觉脚上的那种疼痛感似乎又回来了,她急忙叫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