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萌萌奇怪地说了一句话，又奇怪地离开，只剩下孤零零的余章像窝瓜一样在风中凌乱。</p>
不过余章转念一想，倒也情有可原。</p>
毕竟老子是如此优秀。</p>
周日，余章一反常态般早早到达教室，秉承着“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的精神，温习陌生而又熟悉的课堂作业，同学们见他就像活见鬼似的。</p>
尤其是张雅文，他一进教室门看见余章就大吼一声握草，说好的一起同甘共苦，谁先成功谁是狗呢？</p>
余章见了他，只是冷哼一声，仍旧埋头苦干练习题。</p>
记忆中，张雅文这货可是万分瞧不起自己，偷偷学习将自己甩在尾巴后面的。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p>
谢诗雨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在台上讲完形填空，余章越听越没劲，就感觉是在听小学语文老师教课文，可他现在又不是小学生。</p>
门外，英俊潇洒二郎神一如既往出现教室外走廊，透过玻璃，挨个观察每一个人。</p>
视线停留在余章身上时，余章亦回应。</p>
很熟悉，却不知在哪见过。</p>
这是余章的一个人听的。</p>
余章觉得很难受，很别扭，在他记忆中杨戬似乎并不是这么说的。</p>
接下来杨戬似乎会掏出一张纸，纸上是自己的画像……可杨戬直接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桌面上，再收回外套时，桌上便摆满小礼盒装载的红苹果，不多不少，正好50个，可加上谢诗雨全班也只有49个人。</p>
杨戬拿起其中一个，让同学们从上台时，杨戬将手中的苹果给了他。</p>
余章自是不解，为什么自己手中有两个苹果，询问之，杨戬答曰：“路梦遥的那份给你了。”又道：“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p>
“路梦遥？真实的世界？”余章仿佛触电般惊觉，记忆逐渐揭开，认为这就是一场梦。</p>
他之前就做过这般奇怪的梦，苹果是假的，与之的一切事件都是假的。</p>
可余章看向手中的两个礼盒，意识和目光却又是如此清晰，如果是梦，周遭的一切不都应该是朦胧不清的吗？为什么如此真实？</p>
“余章，我戴着牙套，吃不了苹果，就给你吃了吧。”</p>
杨戬离开教室，下课后，何言心走到余章面前，一如既往说出这席话，像是鼓起了全部勇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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