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越大,那背后之人一时半刻才不会再敢有所行动。无论如何,敌在暗的这种局面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被动了。</p>
街市之上,行人如织,傅念卿正带着自家婢女在书画铺里采买,门口却乌泱泱地挤进了一队人来。</p>
个个身强力壮,看上去便十分不好惹。</p>
望月咽了口口水,着急忙慌地将傅念卿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怀里:“姑娘小心,这都是些什么人啊。”</p>
打头的人是左清清,他时刻记得临行前贺长情的话,此时恨不得敲锣打鼓。有人主动搭茬,当然得贴上去。</p>
于是,左清清干脆将手中的画纸一抖,露出画上画着的俊朗少年来:“你们可有见过此人?”</p>
“这是小阁主身边的那位?”傅念卿不由地为之一愣,看着左清清几人的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防备,犹豫再三,傅念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可是犯了事?”</p>
回想她与贺长情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这个人虽然话不多,但一直都跟着贺长情,想来也算是小阁主的左膀右臂。</p>
贺长情拉她出水火,因而就算是她的身边人,傅念卿心想,自己也要尽可能地多出份力:“小女虽不明白这其中缘由,但他是贺小阁主的身边人,几位开罪了鸣筝阁的话,会否为自己带来麻烦呢。”</p>
出门找个人,还能平白无故被误会。左清清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我们就是鸣筝阁的人,找他又不是为了抓人。昨日他与主上在谢府门前遇刺,他护主心切就中了毒,现在已经失踪了。”</p>
“谢府门前?”傅念卿的指尖一松,手中一把折扇就此坠了地,她整个人都变得怅然若失起来。若是小阁主的身边人都能中了毒,那谢公子那样的文弱书生岂不是更大事不妙?</p>
这一下,傅念卿也没有心思再挑选谢礼了,当即冲身边的望月道:“我们现在就去谢府看看。”</p>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掌柜的心疼得直拍双腿,心痛不已:“这可是大师的墨宝,你们就算看不上也没必要扔了吧。”</p>
“望月。”傅念卿这才发现是自己关心则乱,险些添了笔霸王账出来。</p>
那折扇也不知采用了什么材质,据说是水泼不湿火烧不坏,这样无意一摔,当然无伤大雅。傅念卿来不及惊讶,只把折扇收于怀间,将银两给掌柜留下后,便携着望月一道走远了。</p>
“不是,这叫个什么事。”左清清被傅念卿搞得莫名其妙,索性追了几步出来倚在门边,“所以,你到底见没见祝允啊?”</p>
“未曾见过。”走出好远的傅念卿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些许带着歉意的笑容,“不过若是有消息,小女一定遣人通传。”</p>
行吧,能有这样一句话,也算没白和人聊了一遭。 左清清这边未有进展,另一边的沈从白也十分头疼,不仅是因为他绕了几条街都没见到祝允的半个人影,还有一个在旁絮叨不停的林治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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