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不以为意，反问：“那又怎么了？”</p>
晏秋道：“你说呢？”</p>
今夕摸了摸以德的头：“嗯，我懂，以德看我摸了别的狗也会不高兴。”</p>
以德适时叫了一声。</p>
晏秋道：“你说我是狗？”</p>
今夕面不改色道：“我说你是累赘。”</p>
“今夕，你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晏秋咬牙切齿道，“还有，你来禁地干什么？”</p>
今夕道：“命，不公平的命让我来的。”</p>
晏秋道：“呵呵真有哲学，所以师尊同意了吗？”</p>
今夕点头，“当然同意了。”</p>
“哎哟。”晏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内心这么强大呢？”</p>
今夕还是那波澜不惊的态度：“禁地马上就关了，确定还要继续跟我扯没用的么。”</p>
楼也抬脚迈进禁地，语气有些得意，“晏秋师弟，大局为重。”</p>
晏秋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没追究今夕有没有得到师尊许可，跟着走了进去。</p>
一路上，晏秋看那个异域的孔雀极不顺眼，没好气道：“你究竟教了我师妹什么东西，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p>
楼也不以为然地拨开挡路的垂柳：“这个样子有什么问题吗？”</p>
晏秋一刀砍断了身前的树枝，不知将它当成了谁：“她以前可不会这样。”</p>
楼也问道：“那她以前什么样？”</p>
晏秋不自然地扫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今夕：“文静内敛，为人低调，情绪不多，宗门里话最少的一个。”</p>
楼也把上述品质放在今夕身上设想了一下，总结道：“听上去不像个活人。”</p>
晏秋听了，也不由跟着点头：“确实，但现在这样更不正常。”</p>
楼也侧目看了他一眼：“你很了解她？”</p>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晏秋带着一种炫耀意味看了回去，“我们几个入门时间都差不多，但她与我修的是同一种剑法，平时修炼也就待在一起，所以我们俩最为亲近。”</p>
楼也看出他眼底的炫耀，却笑道，“看不太出来。”</p>
晏秋看着今夕欣长的背影，继续说道：“确实如此，那时候她虽然话少，却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除祟的时候，我们一前一后，最是合拍。虽说我们不是兄妹，胜似……”</p>
楼也抬眸，看热闹一样说道：“胜似什么？”</p>
晏秋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却说不出来了。</p>
胜似什么呢……？兄妹？</p>
他和今夕从小一起长大，这个词形容他们似乎也没什么不对。</p>
但……</p>
晏秋却隐隐从楼也的讽意中察觉出不对劲来。</p>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p>
他看着今夕的身影暗下思索。</p>
首先他和今夕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p>
对，大概从他们俩经常因为云棠师妹的事起争执开始，好好说话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p>
不仅不会说话，渐渐地，他们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再后来也不会一同修炼，除祟也不再同行。</p>
再到那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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