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也沉声道：“那后来呢？”</p>
今夕看着他：“后来我当然离开那个宗门了。”</p>
楼也点头，又问：“你又为什么要来大漠呢？”</p>
今夕思索了一番：“这里有一个男人，曾经为了帮我师妹报仇，把命和身子抵给我了，我过来看看他的家乡。”</p>
楼也听着这直白的话语，面色僵了一下。</p>
珺媞嘴角抽搐：“把什么抵给你了？”</p>
今夕道：“命和身子。”</p>
珺媞道：“是我想的那样吗？”</p>
今夕道：“就是你想的那样。”</p>
珺媞感叹道：“你这小小年纪，玩得还挺花啊。”</p>
今夕道：“还有更花的你要听吗？”</p>
珺媞支着下巴，挑了挑眉：“你觉得呢？”</p>
二人凑近，今夕瞥了一眼旁边无措的楼也：“小孩子回避。”</p>
楼也听到这句话更无措了。</p>
聊了许久，待二人再一回头，发现他手中多了一只野兔。</p>
珺媞欣喜道：“哪来的小兔子？”</p>
楼也道：“刚才出去抓的。”</p>
珺媞伸手：“给我抱抱。”</p>
今夕找出刚才从侍卫手中夺下的刀，擦拭了起来。</p>
过了一会，珺媞对今夕说道：“今夕，你抱抱吗？”</p>
今夕刚擦好刀，应了一声，“嗯，给我吧。”</p>
珺媞将野兔递了过去，不解地说道：“这又没有敌人，你把刀拿出来……”</p>
她就在珺媞疑惑的眼神下处理掉了兔子。</p>
楼也有些愣。</p>
珺媞都快要哭出来了。</p>
今夕察觉到二人的视线，抬头，疑惑道：“你们难道不饿吗？”</p>
珺媞咬牙切齿道：“你是人吗？”</p>
今夕把兔子的尸体拿远了些，“那你吃吗？”</p>
珺媞犹豫了一下，又咬牙道：“……吃。”</p>
夜色正浓，楼也在洞口外守着。</p>
今夕无聊地在火堆旁坐着。</p>
许久，楼也突然开口：“你的金丹……真的，被你师尊挖给你师妹了吗？”</p>
今夕道：“真的。”</p>
楼也犹豫道：“你当时……是不是特别绝望？”</p>
今夕好笑地看着他，“怎么，觉得我的处境跟你很像？”</p>
楼也没说话，微一点头。</p>
今夕摇头，“我不记得了，许是绝望那会已经过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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