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到门口，陈曼曼脸上浮现怪异狰狞的笑。</p>
谁知下一秒，她就被姜姌揪着后领，整个人竟被提了起来。</p>
“放我下来，我要出去！”</p>
陈曼曼拼命挣扎着，甚至试图咬姜姌的胳膊。</p>
程果果在旁边泪眼汪汪。</p>
“姐姐，你不要这么对曼曼姐，她身体不好……”</p>
姜姌充耳不闻，给秦时堰使了个眼色。</p>
后者径直关上了教室的门。</p>
只是普通不过的木门，却像是隔绝了与外面的世界。</p>
教室陷入一片寂静。</p>
剩余的学生也不做题了，直勾勾盯着被控制住的陈曼曼。</p>
“姐姐，我早上吃坏了肚子，我没有骗你！”</p>
陈曼曼仰着小脸快要哭了。</p>
姜姌咧嘴一笑。</p>
“我还没听说过，邪灵钻进人体不仅能吃东西，还会拉肚子呢？”</p>
这话一出，白振雄脸色更白了。</p>
“这位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p>
陈曼曼是唐芳最喜欢的学生，听到这忍不住为陈曼曼说话。</p>
姜姌不知从哪摸出一瓶水，递到陈曼曼面前。</p>
“来，喝了他，我就放你走。”</p>
瓶装水只剩下一两口的量，陈曼曼却意外地安静下来。</p>
唐芳趁机把陈曼曼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姜姌。</p>
“曼曼不是你们要找的什么邪灵，白院长，您说句话呀！”</p>
唐芳求救地看向白振雄。</p>
白振雄是亲眼看见程果果变成枯骨的，他看向姜姌，显然把掌控权交给了后者。</p>
“你说陈曼曼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那这份试卷，她为什么没做呢？”</p>
姜姌把陈曼曼桌上空白的试卷送到唐芳面前，余光扫了眼其他人。</p>
“还有他们，卷子上一片空白。”</p>
这可是最简单的数学题，简单到三位数的加减法，不可能做不出来。</p>
“这……孩子们好不容易找回来，受了那么多苦，忘记也是正常的！”</p>
唐芳停顿了一下，很快找到了新的缘由。</p>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p>
姜姌无奈地叹了口气。</p>
“那些邪灵钻进他们的身体，只拥有了部分技能，别说做题了，你让她写自己的名字，也未必能写的下来。”</p>
话音落下，众人目光落在陈曼曼身上。</p>
“老师，我害怕……”</p>
陈曼曼躲在唐芳身后。</p>
唐芳却把她拉到桌前，给了她一支笔。</p>
“曼曼，你这么聪明，就算忘记了学科知识，名字一定能写吧？你写下来证明给他们看！”</p>
陈曼曼握着笔。</p>
明明是很简单的姿势，不知怎么，看着却格外违和。</p>
好像是在生硬地模仿人的动作，透着生疏和笨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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