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并没有什么不对劲。</p>
可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金羽咒文反应异常，姜姌有一个奇怪又大胆的想法。</p>
或许，这整个城南都有问题！</p>
车子进入城南的界限，就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姜姌也说不上来。</p>
“我们先去福利院。”</p>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姜姌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只想先去白振雄口里的福利院看个究竟。</p>
白振雄微微颔首，吩咐司机直接去福利院。</p>
“蓝天福利院。”</p>
这时，秦时堰缓缓开口。</p>
他看着手机，读出何良发过来的福利院资料。</p>
“资料显示，福利院近几年上报了五起儿童失踪案，有将近七成的孩子找了回来，但无一例外，这些找回来的孩子都表现出走丢前没有的问题！”</p>
说到这里，秦时堰下意识看向姜姌。</p>
“或痴，或呆，都被判定为低能儿。”</p>
姜姌眉头一跳。</p>
症状这么明显？</p>
她还以为会是隐蔽呢。</p>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蓝天福利院外。</p>
姜姌拄着百问伞站在铁门外，望着院墙内一栋栋矮楼，下意识拧起了眉头。</p>
“有什么问题吗？”</p>
秦时堰察觉了她的不对。</p>
白振雄走过来和姜姌站在同一水平线望着福利院，并没有看出来哪里不对劲。</p>
“对于外界来说，白先生这是造福社会，但对于某些心术不正的人来说，白先生这就是在替他们养童子童女。”</p>
姜姌语气平淡，这话却让人毛骨悚然。</p>
白振雄脸色铁青，自然明白了。</p>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这些孩子，做那些邪门歪道的事？”</p>
姜姌不置可否，抬脚走了进去。</p>
福利院占地面积广，各项设施齐全，教学楼，操场，还有足球场和篮球场。</p>
此时，正有十几个小至五六岁，大到十二三的孩子们在踢足球，欢乐的笑声响彻整个足球场。</p>
姜姌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略过。</p>
这些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对劲。</p>
“那些找回来的孩子在哪？”</p>
百问伞尖在地上不断发出敲击的声音。</p>
不等白振雄回答，姜姌加快步伐走向某个方向。</p>
那是栋有些陈旧的五层小楼。</p>
外观看得出翻修过，但还是布满了各种图画，坑坑洼洼的，还被人用恶作剧用红色颜料印了许多七扭八歪的红手印。</p>
“这是福利院的旧宿舍楼。”</p>
白振雄和秦时堰姗姗来迟。</p>
白振雄心疼地看着这栋小楼，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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