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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美食而高兴的小莫瞬间变得很难过,自己憧憬着的、敬仰着的、笼罩在神圣光环下的父王,实际上也是个可怜人,现在进一步了解后发现还不止于此,她甚至都不算是拥有自己的“生命”。 她走到阿尔托莉雅身边,又像一个骑士一样侍立着。</p>
“父王,我这段时间一直有一个猜想。”</p>
“说吧小莫。”</p>
“您当时说我没有成王的才干,恐怕您心里、您真正的内心深处拒绝的理由,不是这样吧。”</p>
阿尔托莉雅承认了。</p>
“是的,亚瑟王认为国家不能交给别人,而我认为…我认为这份罪责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成为亚瑟王正是不愿意再看见别人受罪,如果我退位,那就代表另一个人要来背负痛苦和折磨。”</p>
听到这话,小莫强忍着哭声,潸然泪下,阿尔托莉雅也湿了眼眶,拿出纸给小莫擦去眼泪。</p>
小爱想去安慰一下她们,但是被我制止了,这是属于她们自己的事情,我们插嘴是没什么用的。</p>
阿尔托莉雅摸着小莫的头。</p>
“好孩子、好孩子,我为你感到骄傲,不哭了。”</p>
小莫严格来说也就十岁左右,确实只是个孩子,结果就这样在战火里结束了一生。她为了不列颠和我们的胜利曾献出生命,我绝不能让她享受不到正常人应该有的时光。</p>
我已经计划好了。据切嗣先生介绍,尽管圣杯乃爱因兹贝伦家族和第三法的杰作,但圣杯绝非是不可复制之物,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所谓“亚种圣杯战争”,也就是根据圣杯原理创造的不完全体圣杯,因为参战烈度低、圣杯机制不完全、参赛者普遍为外围魔术师,协会就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怎么干涉。</p>
劣等圣杯应该也够让小莫增加寿命了…</p>
就算这个法子不成,我们也可以在阿瓦隆那寻找线索,既然阿瓦隆可以连接不同的阿瓦隆,那么我们总会有救助小莫的机会。</p>
我突然想起了藤村女士,也就是archer的义姐ー总感觉我对于小莫也成了类似的定位,成了半个父兄。</p>
总而言之,小莫必须得到她应得的回报,我相信我能做到这一点。</p>
饭后,小莫像小孩子一样拉着阿尔托莉雅的手走路,她们俩现在也是真正的亲人了。不过阿尔托莉雅的定位问题,她到底是小莫的“父王”还是姐姐,这就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p>
既然来了“中华街”,小爱自然不打算空手回去。她买了油纸伞,然后向我请教丸子头怎么扎,真可惜,我这个“本场”(日语词,意为本地)中国人完全不知道这些,让小爱颇有些失望。</p>
“saber姐来自不列颠具体哪里?有没有好吃的好玩的?”</p>
我转述后,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笑了</p>
“我来自corn,那地方没有什么特产,只有锡矿。”</p>
?这是什么地方?</p>
“corn不是玉米吗?”</p>
小莫叹了口气</p>
“唉,御主你拿现在的那种日耳曼混合语言来想当然听不懂……corn在我们的两种语言(海岛凯尔特语和拉丁语)里意思都是角落,海角,也就是今天被称作康沃尔的地方啦。”</p>
这样啊</p>
“我一直以为阿尔托莉雅来自威尔士。”</p>
小莫唉声叹气</p>
“那俩地方以前是连一起的呀,当然可以算一个,你是不是撤离不列颠尼亚以后就不关注这些了?瑟宫提乌姆之后叫卡瑟根啦(也就是卡那封),老古董,醒醒吧,你连你妻子的老家都不知道是哪,要不是她的缘故,我肯定得让你搬去胜利女神(切斯特在罗马时代的名称)再住个几年背背地名。”</p>
见我被怼得哑口无言,阿尔托莉雅憋不住偷笑着。</p>
“不要再为难仕郎了,仕郎又不是真的罗马人”</p>
“切,我还以为御主至少得是个百夫长呢”</p>
“你家御主是总督,我来我见我征服”</p>
听见这顺口溜,小莫也乐了。</p>
“这…大家说的,软件一句都没翻译明白啊……”</p>
小爱撇撇嘴,然后向我们提下一个话题。</p>
“恋爱里最棒的时刻?”</p>
“是的,我很喜欢听恋爱故事,仕郎哥之前说的太笼统了,再多说点吧。”</p>
关于这点,我恐怕再提供不了更多东西了。</p>
“阿尔托莉雅,小爱想听我们的恋爱史,要说吗?”</p>
亲爱的姑娘红着脸,笑着应允了。</p>
“小爱可能觉得,我们两个会像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一样一见钟情吧?虽然说我们现在已经深爱着彼此,但是一开始恐怕…不是这样的呢。”</p>
小爱有点疑惑。</p>
“saber姐又美又善良,为什么会这样?”</p>
“在我刚刚遇到仕郎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名为亚瑟王的幻影,是披着枷锁的囚徒,我当时的思想很落后,很糟糕,一心自以为是地想着‘拯救’不列颠…我实际上是在以一个超然的、非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这样不要说我爱着的人们和那座岛屿,我自己也寻不到救赎。”</p>
“因为价值观的不同,我和仕郎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随后仕郎开导和教育了我,我要是真的想拯救不列颠,那就必须加入到让不列颠延续下去的人们中间,而我之前所主张的、所保护的,可完完全全不是他们的利益…我自己实际上在加速着不列颠的灭亡,是啊,龙也提醒过这一点,在我不断地撕裂不列颠的大地时。”</p>
小莫认真地听着。</p>
“小爱可能会觉得,这都是些没什么用的吧,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爱情,它只能发生在两个完完全全的人身上,如果不把自己从枷锁中解放,步入到人中间,那不可能产生爱情,我要先学会成为一个人,寻找到做人的意义,这样才能进一步发展,当一个女孩,当一个合格的爱人。”</p>
“仕郎都不记得了吧,这些就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当然,后面是我补上的。你还说过这样一段话,‘笼中鸟再怎么美丽,它也并不是一只鸟,它只是一个玩物,只有笼中之人才会喜欢它…我是一只自由鸟,是一个自由人,我只会喜欢我的同类’这段话对我启发很大,我也就试着这样做了。”</p>
“我确实对自己的样貌颇有自信,但是仕郎并不感兴趣,想来也是,一个花瓶终究只是个花瓶,而且要是能用样貌就轻易得来的东西,那必然也会轻易失去,但是还有另一种情况,一旦它长在最爱的人身上,那一切就截然不同了。仕郎和我,都发现了这一点。”</p>
阿尔托莉雅笑了几声。</p>
“真的很感谢仕郎教会我这些呢。其实我最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既然仕郎都把以前的事忘掉了,那我说一些好听的,‘篡改’一下仕郎的记忆,让仕郎觉得,我们是一见钟情的浪漫伴侣就好了。但是呢,这是一个坏点子啊,现在来看,原先这样才能彰显出爱情和人类的伟大。”</p>
但是这长篇大论可是为难了翻译软件。</p>
“啊……我还是一点点摸索这些的意思吧。细说一见钟情一类的浪漫时刻,我好想听那些。”</p>
她挽住我的胳膊,羞涩悄悄爬上她的面颊。</p>
“我第一次对仕郎心动的时候,就是仕郎教育我的第一天。当时我很惊讶,仕郎只用几个小时就让我的思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当时觉得天地宽了、亮了,曾经被云雾遮住的未来,现在已经派来朵云彩接我过去,那朵云彩就是仕郎的双手。”</p>
“仕郎把我心底的一切全部都解放出来,长期的重压突然被撤走后…那种感觉我真的很难描述,就好像、飘在天上一样,又轻快,又舒适,在喷薄而出的各种想法与意识里,叫做阿尔托莉雅的人再次变得完整,如同再造生命一样啊。”</p>
“我也就,对有再造之恩的仕郎感到很敬佩、很希冀,而且,也就有了很大的好感了。”</p>
原来如此。</p>
阿尔托莉雅越说头越低,在害羞的幸福中品味以前的故事。</p>
“仕郎很温柔很可爱,仕郎热爱人们,我也是;仕郎喜欢打扫,我也是;仕郎还、还喜欢做好吃的,那个、我喜欢吃好吃的…我也就,想和仕郎相爱啦……”</p>
我们两个同时捂住脸,小莫嘟着嘴,挠挠胳膊上的鸡皮疙瘩。</p>
不过小爱是精神抖擞,催着阿尔托莉雅继续说,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听这种故事。</p>
“但是当时,我才刚刚找回以前的自己,而且阿尔托莉雅,也是一个经受了数年训练,一直压抑少女心思的人,我就很矜持,很矜持,不敢和仕郎多接触,但是心里又特别期待仕郎注意到我,就是这样矛盾的心理。我试着帮仕郎做家务,准备东西,一这样,你就会温柔地对我笑,我就又羞又喜,心里酸酸甜甜还暖洋洋的,真开心。”</p>
笑容的魔力么,能这样自然地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她,长期以来的待人和气也是有帮助的啊。</p>
“其实我那个时候也就…模模糊糊地喜欢上阿尔托莉雅了,越和阿尔托莉雅共同生活,我就越觉得身旁的姑娘越耀眼,看见你一点点成长和恢复,我的心里也、也想和你,更加亲近一些…”</p>
我也害羞了,这也是、难免的。</p>
小爱看着我们俩的神态乐开了花。</p>
“太棒了,这就是我设想的那种恋爱,我遇到仕郎哥和saber姐也是幸运到家了。”</p>
这么说来,我们倒也算是“一见钟情”,只不过得先把阿尔托莉雅拯救出来才能再见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