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呕！”</p>
开锁匠首当其冲，立刻就哇啦哇啦地弯腰大吐特吐！</p>
其他人也吓得赶紧后退几步，等臭味稍稍散了些，纷纷摸出口罩戴上，缓步往里面走。</p>
“对了！这两个人看好！”</p>
警官准备进去时，吩咐下属盯好张嚣及胖老板。</p>
“晦气啊！晦气啊！”胖老板捂着鼻子，不住地跺脚咒骂，“不会真是死人点餐吧！这叫我接下来怎么做生意嘛？唉……”</p>
张嚣的神色却很是平静，似乎对此情况早有预料。</p>
很快，进去的几位警察出来了，他们摘下口罩，面容冰冷。</p>
为首的那位警官，在张嚣和胖老板身上打量了一会，指着张嚣：</p>
“把他给抓起来！”</p>
两位警官当即冲上前，一左一右地扣住张嚣的两只胳膊。</p>
张嚣却是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扣着自己，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为首的警官。</p>
“警……警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p>
胖老板肥嘟嘟的脸蛋惨白惨白的，但事关自己的员工，他还是鼓起勇气地询问。</p>
“里面死了四个人，倒在麻将桌上，死亡时间大概在两天前……”警官面容冷肃，又看了眼张嚣，双目眯成一条缝。</p>
“现场有证据提示，凶手就是他！”</p>
“警……警官，这不可能吧？”胖老板冷静了一些，他搓了搓手，笃定地说道，“他是我店里的优秀员工，人品没得说，平时工作也十分努力，两天前他第一次来这送餐……”</p>
胖老板嘀嘀咕咕地把张嚣这两天的经历都说了出来，重点还强调张嚣是个好人，凶手什么的肯定不会是他。</p>
警官倒是耐心地听完，随后摇摇头，语气坚决：</p>
“虽然从程序上来说，他还只是嫌疑人，但现场有铁证！你说的事太玄乎，别把我们当傻子！”</p>
“警官！我可以发誓！这是真的！我们店员亲眼看着他把真钞放进抽屉，然后一整天都没人碰，等到我打开时，通通变成冥币了！”</p>
“哼！小把戏而已！你能保证他没串通店员？你确定抽屉没机关？如今科技这么发达，这个替换道具要弄到手，不要太简单！”</p>
警官依旧不信。</p>
“警官！”张嚣忽然发话了，他抬头迎上对方的视线，一字一句地问道，“不知你说的现场铁证，是什么？”</p>
“死到临头，还不承认吗？”</p>
警官冷笑，一把抓住张嚣的衣领，指了指他胸前的员工铭牌：</p>
“你叫张嚣是吧？现场有具尸体，左手捏着一张祥兴茶餐厅的宣传单，右手沾了血，写了一个‘嚣’字！”</p>
“两天前你来这边送外卖时，就动手了是吧？中间这些什么死人点餐、真钞变冥币啥的，都是你搞出来的是吧？”</p>
“年轻人！幸好有人没死透，把这线索给留了下来！哼！还有什么留着到监狱里说吧！”</p>
警官说完，挥了挥手，让其他警员把张嚣身上的东西都扒了下来。</p>
“张嚣！你……你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你……你太让我失望了！”</p>
胖老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手舞足蹈，捶足顿胸。</p>
张嚣默然。</p>
“哗啦！”</p>
警官从张嚣身上翻出那一大沓钞票，其中竟夹杂着好些冥币！</p>
“这……这和他之前放进店里抽屉的冥币一模一样啊！”</p>
胖老板惊呆了，他把那些钞票和冥币都拿了起来，激动地喊道：</p>
“警官！这人也太可恨了！之前我看他勤奋上进，听说等钱用，还特地让他预支了四个月的工资，哪知他拿了钱还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真是……真是……唉……”</p>
“好了！”张嚣扭头看着老板，冷冷地开口：</p>
“你就别跟我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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