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方面的合作请去找市长女士，而且我个人也没什么经济需求。”</p>
“这、这样啊”文德尔不信，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钱？</p>
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说不喜欢钱的都是假的，包括那个总是昂首挺胸的老潘乔。</p>
“其实潘乔先生也是我的朋友——他应该是你的上级吧？”</p>
柯维在内心轻蔑一笑，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他不是我的上级。”</p>
“啊？那拉塞尔主任现在是潘乔先生的上级了？”</p>
“没有，拉塞尔主任确实是潘乔先生的下属。”少年解释道，“我只受坎黛拉女士和拉塞尔先生的调动，只不过主任先生还从未调动过我。”</p>
或者说——拉塞尔哪敢调动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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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呐”碰了一鼻子灰的文德尔悻悻离去。</p>
他生了一肚子气，全然不顾有人挡了他的路。</p>
“嘶——啧啧啧。”一个眼镜男险些和他撞个满怀，他明显也是冲着柯维来的。</p>
工作不易，少年叹气。</p>
“——您好！我是克迪希亚·里德尔，我想和您交个朋友。”</p>
“朋友这两个字宽泛得很。”柯维摇摇头，“而且我也不和只有名字的人做朋友。”</p>
“您先别急，我太激动了，连最基本的自我介绍都忘了我是王室利口酒联合公司的市场销售副经理，叫我克迪希亚就好。”</p>
语毕，克迪希亚一脸期待地仰视着少年，他那一米六几的身高在佩洛男性中确实难以恭维。</p>
柯维会意：“多索雷斯外交部副主任，柯维，幸会。”</p>
——这句话今晚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柯维真想抬屁股走人。</p>
克迪希亚的眼神中游过一丝惊喜：“没想到您是外交部的人，那您和埃内斯托先生一定也认识吧？”</p>
“嗯，认识，你知道他？”</p>
“当然认识，他是贵方国际贸易部的副主任，在下前几个月刚和他谈成过一次交易！”</p>
“——不用在下在下的，我们之间没什么高低贵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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