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知道的这么具体吗?把我所有的称号都罗列在一起。”
看来这个小子和夏倾城的关系不一般呢。把我的历史掌握的底儿透。
“嗯,我承认我叫李文凯。我是她的前男友。”
此时这个医生明显的激动起来,眼睛也红了身上有轻微的发抖。
“你个死渣男,你把夏主任害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脸还找她?”
李文凯比她还愤怒,一点也没有被他的气势压倒。
“她到底怎么了?别他妈说废话?”
“你?”
眼镜男转过身,安静了几秒。
“算了,我不能和狗一样的,我告诉你吧。”
“夏主任在灾区的时候遇险,被塌方砸了一下,现在到国外医治,至今还在昏迷中。”
接着又仰天长叹。“都是你害的,她在遗言里,只提到你一个人。”
说完这些眼镜擦了一下眼角。
“好自为之吧!”
从头到尾李文凯都没有打断他。
因为李文凯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可能碎成了尘埃已经和空气融为一体了。
也不知道眼镜男医生走了多久。
自己还空洞的站在这里,眼前的世界都已成虚幻。
直到有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头,在他旁边停下。
“小伙子,帮我推到住院处吧,我不记得路了。”
见李文凯站在那里,茫然间不说话。
这个老头拿起车上的拐杖捅了李文凯一下。
李文凯还是不动,这个老头使劲的又怼了一下。
李文凯顺势腿一软,瘫坐在了旁边草丛中。
身体也是顺势倒下。
结果一个大字形的躺在了地上。
把老头吓得赶紧摇着轮椅跑了,以为自己杀了人。
……
朝阳洒落在幽静的乡野小径上,两旁稻田如绿色的波纹绵延至天边。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一片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低语,似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尽头处,一棵老樟树威严挺拔,枝繁叶茂,犹如守护村庄的巨人。
村头小溪潺潺流淌,清澈见底,偶有鱼儿穿梭其中,激起一圈圈涟漪。溪边垂柳依依,倒映水中,与蓝天白云共同构成一幅宁静而和谐的画面。炊烟袅袅升起,飘散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柴火饭香。
这里是贵州六盘水。
“小姐,这回满意了吧。”
郑媛看向身边正在吃牛肉干的陈瑾瑜。
她明显胖了许多。
但是,仍是一位丰韵犹存的佳人,面庞圆润且皎洁如满月,肌肤焕发着健康的光泽;身材虽略有珠圆玉润之态,却更显其女性特有的温婉韵味,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的牡丹,饱满而不失娇艳,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魅力。
此时,只是吃相不雅罢啦。
只看见白牙上下舞动,转眼间一根牛肉干消磨在口中。
拍了拍葱白的手,拿起纸巾擦了擦红唇。
“今天我吃了第10根了吧?”
“第十一根。”
“这里倒是不热,就是雨水多,所以我总想吃点辣的和肉干。”
“你说会不会是一个小公主呢?”
这时郑媛歪着脑袋在想。
此时,陈瑾瑜站起来走到竹窗前。
满眼皆是绿色和五颜六色的花。
她已经忘记了钢筋水泥的城市是什么样子。
可是却忘不掉那张坚毅果敢的脸。
跟他不能用祈求,不能用同情。
只能用最残酷的战争手段,因为他曾经是一名战士,必须打得他心服口服。
此时窗外已经滴滴答答的下起了细雨。
屋檐下的细碎的风铃,已经开始轻奏了一些铃音。
“我要回上海,这里已经不适合孩子的生长。”
她轻轻的抚着腹部。
“他也需要听见父亲的声音,这对他来说是完整的。”
……
李文凯最后在车上睡了一觉。
他梦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美丽女子。
一头漂亮的波浪发梳着一条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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