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老板夫妻之间根本看不出任何感情。</p>
快把胆汁吐出来的三人胃里终于空了,他们虚弱地扶着墙,被恶臭长期侵袭后鼻腔嗅觉失灵,这会儿都不用捂鼻子了,脚步虚浮地进了房间。</p>
眼镜男走路时没注意,一手拍进了墙上的黄白色黏液里,冰冷黏腻的触感惹得他一个哆嗦,心下犯呕,好在刚才胃里都吐干净了,他收回手,下意识地捻了一下,黏糊糊的,鼻涕一样,“这什么玩意儿,恶心死了。”</p>
牧柏贴心解释:“应该是杀她的那个东西留下的痕迹。”</p>
眼镜男身体一僵,余光看到了床上那滩刺眼的红色,他抱着侥幸的心理问:“……她是什么时候死的?”</p>
“昨天晚上,血已经凝固了。”</p>
“那刚才的那个……?”</p>
“是鬼。”</p>
眼镜男的脸彻底白了,他刚才还讽刺过那个女人,结果现在告诉他那个人其实是鬼?!他嘲讽了一个鬼??!</p>
外界的声音逐渐消散,眼镜男双目失神地瘫在地上,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完了。</p>
此时,功成身退的禾音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样子,她远远地站在楼梯口,捂着鼻子扬声嘱咐:“客人,别忘了清理房间。”</p>
牧柏递给眼镜男一块抹布,苍白地安慰道:“好好打扫吧,说不定能将功补过……”</p>
第017章 第 17 章</p>
计一舟这一次并没有乖乖按照老板娘的话去做,他丢下对着满屋黏液发愁的众人,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直奔底楼的地下室。</p>
既然已有的线索无法拼凑真相,那就去找新线索。</p>
路过二楼时,计一舟先回自己的房间拐了一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铁丝,细长、光滑且富有韧性,是他在发现地下室的异常后特意找的。</p>
乌兹用羽毛尖戳了一下禾音,“他想干什么?”</p>
它总觉得这场景有点眼熟。</p>
“大概是想去撬锁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