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余枫说道,“那人最后死了?” </p>
林景和眼神中带着几分崇敬道:“那人是我的恩公。” </p>
余枫讶异道:“嗯?” </p>
“上海童涵春堂学徒毕,家慈染病,老朽便回乡照料,奈何医术浅薄,终不见好。”林景和淡淡道。 </p>
“那救命药你没用?”余枫急忙道。 </p>
林景和接着说:“恩公所赐药,实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敢妄用,首到家父再病,症与母同,老朽一狠心便按恩公所述,将纸盒打开,用竹签挑破外壳,将白色药粉和水按量按时喂家父用之,5日后竟愈。” </p>
余枫说:“那药盒你还留着没,啥药是?” </p>
林景和神色又一变:“老朽许是触动了什么机缘,家父病愈后,我在鄞县长春堂坐诊,怎知光绪十五年一场大火令举家老小殒命,恩公所赠药盒己为灰烬,老朽依稀记得那药名极为拗口,有头字孢字。” </p>
余枫惊喜道:“是了,那是消炎药,中医消炎跟这个比,的确慢了。叔,那你是浙江人啊,你为啥来这内陆,普通话就是你们说的京师话说的真好!” </p>
“小哥谬赞,家祖家父曾在京为官,京师官话略通。丧期将满时,一相师登门,赠我一笺,我才到了这金州府。” </p>
余枫说到:“相师?” </p>
林景和微微颔首到:“服丧期间,相师登门,我们是不能拒绝的,那人表情凝重,留下一封信笺便走了。老朽打开一看,上书:兄弟,是我害了你。带上这封信,按照这个地址,去金州府,我给你安排好了一切。落款是:余国庆。” </p>
突然,余枫眼睛瞪大一脸惊异地打断道:“你说什么!落款是余国庆?!” </p>
林景和道:“是余国庆。” </p>
余枫震惊不己!因为,余国庆,是他的父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