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和宁苦兮兮地提起笔开始重写。 芳嫔跟着她一路过来，悄声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又欣慰地走了。</p>
真好，总算有法子治这丫头了。</p>
……</p>
开课前一天，婉月又到昭阳宫找姐姐玩，两个女孩在外面溜达一圈，找了一处凉亭坐下，和宁给她详细说起授课的日常。</p>
“何中书根本没有传闻的那么好，他讲课特别无聊，你去了就知道了。”和宁小声跟她抱怨。</p>
“怎么会这样。”婉月睁大眼睛，惊讶看她，“宫人们都说他才识渊博，为人很风趣。”</p>
“是啊。”和宁就很不满，“我也以为他会是很有意思的人呢，谁知过去一看，他就拿着书一直念，然后让我不停地写。”</p>
“听着就很无趣。”婉月有些失望。</p>
“是非常的无趣。”和宁重点强调。</p>
聊到这里，两人兴致都不高，婉月就换了个话题。</p>
“我们学习的地方离二哥他们远吗？在前后殿的话，会不会经常碰到。”</p>
“离得确实不远。”和宁想了想，跟她详细描述，“有时候坐在屋里都能听见前边儿讲课的声音，但他们不怎么出来，所以也没遇到过。”</p>
“这样啊。”婉月眨了眨眼，感觉更失望了。</p>
她对皇子们还挺好奇的。在皇宫生活几个月，只见过了二皇子，其他两位皇兄都不知道长啥样。</p>
“怎么啦？你想去前殿看？”和宁问她。</p>
“我就好奇他们上课是什么样的。”婉月解释道。</p>
“讲师肯定都一个样儿，留着长胡须，拿着本书一直念，没啥好看的。”和宁说道，“大哥和三弟向来认真，听说都是好好学生，走到哪都被夸出花儿了。至于老二那人……不提也罢。”</p>
她依旧对二皇子非常嫌弃。</p>
顺着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儿，说完兄弟又聊姐妹，婉月对几个姐妹也不熟悉，都只是听宫人们道听途说，和宁见状就展开同她讲了讲。</p>
“大姐姐比我大了十岁，之前接触也不多，她前年出嫁，驸马是阳南王氏子弟，定居在徐州，大姐姐就也跟着去了，听说婚后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和宁想了想，低声补充一句，“至今都没有生育。”</p>
噫。</p>
这是她们现在年纪该讨论的话题么？</p>
婉月没有吭声，只眨着眼睛一脸单纯的看她。</p>
和宁也脸红了，不自在地岔开话题，“总之，大姐和二姐都是一个性子，我和她们都玩不到一起去。”</p>
“我还没见过二姐呢。”婉月说。</p>
“她每天都在房里待着，基本不出来的。你当然见不到她了。”和宁抬起手，朝着毓秀宫的方向比了比。“她们在玉妃宫里嘛，我也不常去。二姐胆子小，话也少，就像是话本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