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怀安答道，“三公主和四公主都在外面。”</p>
“行吧。”昌平帝摆摆手，“先让她们进来。”</p>
“是。”</p>
苏怀安快步出去，很快再次回转，后面跟着两个小女孩。</p>
“父皇！”和宁一进门就直直扑了上来，拉着皇帝的衣袖，声音清脆地说道，“我要和四妹妹一起读书！”</p>
“你给朕站好。”</p>
昌平帝看她这样就头疼，稍微用力将自己的衣袖扯回来，皱着眉斥她，“你的规矩呢？”</p>
和宁看着他哼哼唧唧。</p>
婉月进门之后则安静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互动，见昌平帝将目光投过来，上前一步乖巧行礼，“月儿给父皇请安。”</p>
“嗯。”看着乖巧可爱的女儿，皇帝紧皱的眉头松开，感觉十分满意，再转头去看另一个，眼神明确无误传递出一个信息——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p>
和宁公主有些不情愿，在他眼神逼视下后退一步，屈膝行礼。</p>
“和宁给父皇请安。”</p>
“嗯，好了，现在和朕说说。”见她终于学会乖巧，昌平帝心情舒畅，靠在椅背上向两个孩子招手，“为什么突然想一起读书？”</p>
“因为一个人读书很没意思，大哥二哥他们都是一起读书的，每天还有很多伴读陪着，儿臣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和宁委屈扁嘴，“而且，月儿很喜欢读书的，她在谨娘娘那里都没书看了！月儿你说是不是？”</p>
父女两人的目光一齐投到婉月身上。</p>
“是。”</p>
婉月点点头，学着方才和宁的动作，上前伸手拉住了皇帝的衣袖，仰头祈求，“父皇，月儿想和三姐姐一起读书。姐姐说何中书是当世大儒，知识渊博，是很有学问的人，月儿也想听何中书讲课。”</p>
“父皇～”抓着手里的衣袖，她又晃了两下，小声央求，“可不可以？”</p>
可以，都可以！</p>
同样的动作，被不同的女儿做出来，效果截然不同。看着玉雪可爱的闺女靠在身边，眨着星星眼软语央求，昌平帝瞬间就顶不住了。</p>
“好，想学就学吧。”他揉了揉女儿的发顶，与方才相比，声音明显温柔了好几度，“不过，既然要上学，月儿就得跟着老师好好读书，不能半途而废，父皇可是会定期抽查功课的。”</p>
“谢谢父皇！月儿一定努力，不给父皇丢脸！”目的达成，婉月眼睛亮亮的，脆生生地同他保证。</p>
“好孩子。”昌平帝很欣慰，又拍了拍她的脑袋。</p>
再转头看向和宁公主，他面色一变，冷哼一声，“和宁，你是当姐姐的，既然一起读书，你以后就要给妹妹做表率，不许贪玩偷懒，更不许欺负妹妹，知道吗？” “是，女儿知道了。”和宁有些不服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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