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就失望了。 </p>
看着面前明明应该已经被处理了的花匠,庄夫人惊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喃喃。 </p>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p>
其他人没听到,但和她跪在一起的庄大人却听到了。 </p>
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p>
这花匠一被带上来,就哭喊道: </p>
“求长公主殿下给草民做主……这真的不关草民的事,草民要是不这么做,一家老小的姓名就保不住了啊……” </p>
“是夫人,夫人亲手交给草民一包药材,让草民每日煎煮成汤浇花。 </p>
草民问夫人这药是干什么的,夫人只说让草民做好事情就好,多余的不要问,草民想着若是毒药,花草肯定也被浇灌死了,现在花草没事,说明根本就不是毒药,就没在意。 </p>
可那天,夫人忽然让人抱走了两盆草民用药材浇灌出来的花,然后让草民回家休息几天。 </p>
可就在草民回家的路上,忽然就跟上两个人要草民的命。 </p>
草民情急之下跌下悬崖,许是老天觉得草民命不该绝,侥幸掉到大树上,这才得以活命! </p>
长公主殿下,杀草民的那两个人草民认得,是府上的护卫刘青和刘原兄弟!” </p>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庄夫人声嘶力竭。 </p>
可人证物证俱在,哪里是她想撇清就能撇清的。 </p>
很快,庄家人涉及此事的人就都被带下去审问。 </p>
庄夫人被带下去了,临走时一直看着庆国公夫人的方向,希望她能替自己说几句话。 </p>
可庆国公夫人始终低着头,仿佛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p>
庄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挣脱,指着庆国公夫人就道: </p>
“是她,药是她给的,一切都是她,她恨常乐县主,她要借我的手除掉她。” </p>
“长公主,您信我,我和常乐县主无冤无仇,不可能害她,是她!她女儿肚子里怀了我们庄家的孩子,她以此作为威胁!” </p>
“我们庄家一脉单传,这个孩子我不敢不要,这才被迫被她利用!” </p>
不牵扯到自己的时候,她能护着那还未出生,极可能是庄家下一代唯一男丁的乖孙。 </p>
现在,她都要被抓了,整个庄家都要被连累得完蛋了,她哪里还能顾得上! </p>
“你胡说!” </p>
庆国公夫人早就料到了这点,根本不惧,直接就道:“我女儿根本就没有怀孕,我怎么可能用这事威胁你。” </p>
庄夫人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庆国公夫人。 </p>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她怀孕了?还有大夫,大夫也说她怀孕了……” </p>
她又不是傻子,若不是确认了,怎么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帮她。 </p>
可现在…… </p>
怎么可能没有怀孕?! </p>
庆国公夫人心下冷笑,面上却一脸痛心。 </p>
“亲家,你怎么能这般污蔑我,我是和常乐县主有些恩怨,可这事儿早就过去了,再说了,常乐县主如今嫁给了督公,我庆国公府又日渐式微,我是疯了才会想着对付常乐县主。” </p>
她这话倒是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 </p>
东厂督公,的确没几个人敢得罪。 </p>
再加上庆国公府的靠山都没啥用了,应该是更不敢轻易得罪的。 </p>
“啊啊啊啊……你骗我,我和你拼了!” </p>
庄夫人疯了一般朝着庆国公夫人扑了过去。 </p>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东厂的人个个身手了得,却愣是没拦住。 </p>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庄夫人疯了一般撕扯着庆国公夫人的头发,抓着她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