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一家人在院里闲聊了一会儿,江母和江父就去休息了。 林娇娇见天也彻底黑了下来,回屋泡了会儿澡让全身放松了一番,就在她起身准备出浴桶时,门外敲门声传来。 “妻主,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马上,等会。” 她赶忙出桶用帕子擦干身子换上短袖短裤,这才小跑步到门边把门打开。 “大哥付蕖还没休息呢?” 她望着林亦知身后站着两个大肚夫郎,随即又瞧见林亦知手上拿着的东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林亦知见门打开赶忙进屋来,林亦砚和付蕖撑着腰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林亦砚肚子大走得慢,林娇娇瞧着十分担忧赶忙上前扶着,等人都进来了这才把门关上。 林亦砚扶着她的手,温柔细语道:“是准备歇着了,但小知想让你试试官服,就来看看了。” 付蕖已经扶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正好奇的看着林亦知整理出来的官服。 “我也是,想看看娇娇姐穿上官服是什么样子的,肯定很好看。” 她扶着林亦砚来到椅子前坐好,瞧着林亦知已经整理好的官服拿在手里,一脸期待地望着她。 “妻主快试试,墨绿色的还挺好看的,布料也平整光滑,摸着还挺舒服的。” 她看着眼前这套七品农官服饰,里衣是淡绿色打底,外袍是墨绿色,而裙摆绣着紫色的鸳鸯,腰间是单环扣革带。 这腰带她还挺喜欢的,简约大方,其实就是腰带上面的装饰少,但很符合她现代审美。 “行,我这就去试穿。” 她说着就接过林亦知手里的衣服,拿着去了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上,林亦知一直在外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也知道他想进来就同意了。 林亦知笑着走了进来,就见她已经穿好里衣,他从架子上取下外袍穿在她身,为她系好带子,随即拿起腰带为她扣好。 “妻主真好看。” 她瞧着他惊叹的眼神,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好啦我知道我很好看,出去让大哥付蕖也看看。” 她笑着走了出去,来到林亦砚他们面前,随即转了两圈。 “怎么样?好看吗?” 付蕖最是捧场,“好好看,娇娇姐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林亦砚也点着头表示认同,“嗯的确不错,把玉冠也戴上看看。” 林亦知赶忙拉着她去梳妆台坐下,又为她把头发梳理了一番,这才把镂空兰花玉冠戴在头上。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这就是官服自带的滤镜吗? 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帅了不少。 她赶忙拿出全身镜,站在镜子面前臭美了一番,朝着后面一直温柔看着自己的林亦砚说道。 “大哥,这鸳鸯还没你绣得好看。” 付蕖却笑着回答:“娇娇姐那不是鸳鸯,那是鸂鶒,一种水鸟,形似鸳鸯,但比鸳鸯大一点,七品官服都是绣的这个。” “原来如此。” 她想到了江母裙摆上绣的云雁,还别说挺好看的,如果换成仙鹤只会更好看。 “有仙鹤吗?” 付蕖想了想回道:“好像一品官就是仙鹤。” “好吧,我还说没人用的话,就可以做款仙鹤服饰,肯定很好看。” “娇娇这可不能乱用。” “嗯嗯知晓,我记得陛下还赏赐了锦绣,到时候我拿到刘姐那里给你们一人做一件衣裳。” “好呀妻主,那些布料上的花纹可好看了……” 后院客房。 江母躺在床上老半天了,也不见自家夫郎上来和自己贴贴。 她再也忍不住撑起半个身子拉开蚊帐,头探了出来朝着梳妆台喊道。 “咋还没好?” “困了你就先睡,我还有一会儿。” 江母听着他愉悦的声音也不再催促躺了回去,而江父正在脸部护理。 他桌前这些瓶瓶罐罐全是江淮和付蕖给他的,他按照他们排的先后次序依次擦着脸,擦完还用手在脸上轻轻拍打着,说是能让皮肤更好的吸收。 再加上屋里时不时飘来百合花的香气,让他整个人身心都得到愉悦放松。 当擦完护手霜后,他这才起身来到床边掀开蚊帐帘子躺了上去,旁边的人立马抱住了他。 “晓祈怎么大晚上的也抹香膏。” 她边说着手边抚摸着他的腰缓缓向下探去,却被他无情地打掉。 “干嘛呢?困了就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呢。” 江母得知是自己误会了,也不再动手动脚松开了他,毕竟大夏天两个人抱在一块还是很热的。 就在她即将入梦时,旁边传来叹息声,难道没有误会?不然自家夫郎干嘛睡前抹得这么香喷喷的。 她试探性地又把手伸了过去,刚碰到又被无情打掉。 “妻主你这是咋回事?精虫上脑也不看看场地,你想要,也要等回府了才行。” 她很委屈,但她不说。 直到听见第三次叹息声后,她再也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是怎么了?” 江父侧过身看着她,“还能怎么?你这个做娘的是一点也不为淮儿着急。” “……” 她就不该问,应该老老实实睡觉的。 “哎也不知道咱们淮儿何时能得偿所愿和娇姐儿修成正果…” “管这些做什么,当初要不是你心软,他就是在祠堂跪个三天三夜我都是不会同意的,他自己非要选如此不知廉…这条路。” 她才发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赶忙侧头瞟了一眼枕边人,只见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下,她立马侧过身来把他拥入怀中。 她叹了口气,安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娇姐儿也不是薄情之人,她们本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迟早会心意相通在一起,你就别瞎操心了,小心又愁白头发了。” 听到这,江父也不再哭泣,伸手推开把自己抱着的江母。 “热死了,睡觉不要挨我这么近,说到头发小蕖瞧我头发没以前那么柔顺了,给我了一瓶护发精油,还别说,抹了后头发柔顺不少也不毛糙了。” 他说着还拿起一缕头发丝拿到鼻尖闻了闻,是淡淡的莲花清香,十分好闻。 “这些好东西,姐姐都不寄些给我,果然嫁出去的男子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哎。” 江母听了无奈一笑,她可不认为这些东西是付晓芹给的。 她伸手拿过他的发丝嗅了嗅,又拉过他的手闻了闻,难怪这么香,这全身到头发丝都散发着香味。 “下次在外不许抹这么香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