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边摇头边打嗝,岚九赶忙到柜台前倒了杯茶水递到她嘴边。 “小姐喝点水会好一些。” 她接过一饮而尽,等了一会儿以为真的不打嗝了,面露一喜,结果下一个嗝就来了。 “嗝,真难受啊,再也不吃这么嗝,多了。” 岚九担忧道:“小姐这是吃积食了。” 她点着头:“嗯没事等会就好了,先去吃饭吧别让亦知等着急了。” 俩人往后门走去,岚九见她打嗝难受凑到她身边说道。 “小姐要不要试试按压内关穴,这个可以缓解打嗝。” 她停下了脚步侧头望向他,一脸疑惑。 “内关穴?按哪里呀?” 岚九伸手拉起她的左手,让她掌心向上,随即把自己右手三个手指并拢放在她手腕横纹上。 “这个无名指交叉点的中点,即为内关穴。” 他垂眸为她认真讲解着,随即手指力量先轻后重的按压着。 林娇娇认真学着,直到他放开了她的手腕,她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惊喜地抬起头来。 “哇真的不打了好厉害阿九,好神奇啊。”说完自己还上手跟着前面学的按压着。 “什么好神奇?” 前方不远处厨房院门冒出一个头来,是林亦知。 她抬起笑意熠熠的双眼,朝着林亦知快步走去,岚九望着她的背影收起失落的神情也快步跟了上去。 本来林娇娇想拉着林亦知的手讲解刚刚发生的事情,却发现他身后院里坐着一桌子男子正在用膳,她只好放弃拉他的手,自己用自己的手演示了一遍。 “就是这样,按了后我就没打嗝了,亦知是不是很神奇。” 林亦知领着她走进了厨房里,屋里桌上摆放着三菜一汤,都是用中午剩下的食材炒制出来的。 他拿起早先准备好的湿帕子为她擦拭着双手,脸上充满无奈。 “真的把薯片全吃光了?” 刚刚还兴致盎然的林娇娇,听见这询问顿时泄了气,悻悻地摸了摸鼻头。 “吃完了,不过我还是可以喝碗汤的。” 他一想到那满满的一大包她全吃光,肯定是肚子积食不舒服了,想好好说她一下,可瞧见她这模样又说不出口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千言万语化为一句。 “下次不许这样了。” 她笑着连连点头保证,随即瞧见岚九已经打好饭放在桌上,她殷勤地拉起他的手来到桌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随后又为他按摩着肩膀。 “辛苦了辛苦了忙了一中午,饿了吧你俩快吃,我站着消化一会儿等会喝碗汤就行。” “好的小姐,奴就不客气了。” 岚九坐在她们对面,虽说着不客气,但还是没有动筷子。 林亦知见状只好先动了筷,岚九这才拿起筷子吃起来,林娇娇这才松了一口气,有时候小知老师还是很严厉的,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只要她身体不舒服他就会紧张得不行。 但这也不能说他小题大做,他只是太害怕失去了。 她还没按几下,她的左手就被他反手握住。 “好啦,妻主也坐下吧。”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林娇娇三人就坐着马车回家去了。 到了家门口就林娇娇先下了马车,林亦知要去农场教学炸土豆片。 她目送岚九驾驶着马车朝着农场方向驶去,她再也等不及冲向了大门直奔厕所。 解决完人生大事后,她这才颤颤巍巍扶着墙走了出来,蹲得脚都麻了。 她感觉她全身都臭了。 她想洗个澡,可岚九还没回来,小五小六还没放学,这真的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她缓慢的往厨房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赵伯在不在,在的话还可以让他帮忙烧个水了。 可还没走几步就撞见江淮从他那屋出来,身后还跟着竹雪一并往她这里过来。 江淮也没想到她会站在厕所门口,虽然这地方有些尴尬,可既然碰见了理应是要打个招呼的,刚走到一半就被林娇娇喊道。 “停!表哥是要上厕所吗?” 他一愣怔,他的确是准备去上厕所,可瞧她这样询问他都不知道他是回答上还是不上了。 “不是。” 他最后还是违心回答了,因为他瞧她这个样子是不想他去厕所的,果然他回答完就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想明白为什么后,他浅浅一笑。 “想去后院走走,竹雪走吧。” 他朝着林娇娇颔首转身离去,竹雪还有些发懵跟着,他们不是出来上厕所的吗? 林娇娇想到后院也有厕所,希望他们想上厕所就在后院上了,毕竟她这拉完臭得不行,没人撞见还好,别人上了就上了,反正不知道是她留下的味道。 竹雪跟着江淮穿过月洞门来到后院,穿过走廊来到假山池水边,隐隐约约听见说话声音,他抬眸望向凉亭。 “少爷是林老爷和大夫郎还有三夫郎,难怪院里静悄悄地,原来都来这了。” 江淮顺着他目光看去,看来这个厕所是没办法上了。 同福提醒着正喂鱼的付蕖,“夫郎,表少爷来了。” 付蕖本就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他已经知晓娇娇姐为大哥的双胎取的名字了,虽然这两个名字女男都可以用,但他是知道大哥怀的凤龙胎的。 娇娇姐取得这两个名字,知道性别的人只觉得取得是极好的,一个夏天一个冬天相呼应,悠意都是心打底,心心相连。 他听见江淮来了,朝他望去扬起笑容挥着手。 “淮哥哥这里!” 林父和林亦砚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针线看了过去,他们现在正在给大宝小宝的衣服上缝名字。 江淮走上台阶来到他们面前,他微笑着打着招呼也看清了林亦砚缝的字。 “这是取名了?” “嗯,夏悠和冬意。” 他看着林亦砚一脸幸福的模样,并没有询问他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会是双胎。 因为周围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会是双胎,都在期待这双胎宝宝出生。 “夏悠冬意好名字。” 他来到付蕖身边坐下跟着他一起往池里丢着鱼食,见旁边的人儿脑袋又趴在了栏杆上。 “这是怎么了?” 付蕖无精打采地回道:“也不知道娇娇姐和二哥回来没。” 他想去问问她,她们的孩子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