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莎也没料到这男子这么不怕死,现在想捂住他嘴是来不及了。 王小怕人跑了赶忙打开门,却发现人还老老实实站在门口,并没有跑的迹象。 林娇娇看清门口站着的女子时,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连忙喊道:“别伤害他,我进来就是。” 她举着双手走了进去,付蕖见她就这样走了进来,眼泪没控制住流了出来,她为何这么傻… 王小见人走了进来,赶忙把门关好,顺带直接朝着她后背狠狠地踹了过去。 她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她忍着后背的疼痛想起身却被人用力踩着后背。 王小恶狠狠的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来,凶狠道:“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不继续傲了?臭娘们!” 随后直接搜她身,找出一把小刀丢到远处,又在她身上狠狠踩了几脚。 付蕖见她如此被羞辱想过来帮忙,还没起身就被床沿边的女子拉进怀里,用尖刀抵着他的下巴。 “怎么?这就心痛了?” 他闭着眼睛,做出艰难的决定,“放她走吧,我愿意伺候你,我想你也不愿意上个毫无反应的人吧?” 张莎凑近闻着他颈处,“可以啊,放了她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要等我完事了,你说好不好?” 他忍着恶心,仰着头睁开眼垂眸看着被人踩在脚下的她,朝她安慰一笑,仿佛在说没事的。 “好,能否把床帘拉上?给我些尊严。” 张莎用手摸上他白皙细腻的脸颊,凑在他耳边说着:“这可不行,遮住了那我妹子看什么?” 王小也乐呵接话道:“就是,我还等着呢,看不见那我只有打她出气了,毕竟我现在后背都还疼着呢。” 说完又狠狠的踹了地上的人一脚,林娇娇捂住被踹得发痛的腰部,不管是现代还是来到这,这还是她第一次被打,她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疼得发出声。 付蕖见蜷缩在地上的人非常担忧,着急道:“别,不拉就是了。” 张莎也不想再看这副男女深情的模样,站起身来把他推倒在床,随后把刀收了起来,得意的看了地上人一眼。 直接脚跨上床坐在他身上,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腰带,付蕖侧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王小脚踩着人却伸长了脖子仔细观望着,林娇娇找准机会直接从背包拿出她在门外时用3000积分兑换的电击棒。 她直接拉住王小的另外一只腿借力起身把棒抵在她腰部直接按了下去。 “你…” 王小还没反应过来直接电晕了过去。 这边张莎听见动静转过头来,见本该踩着的人已经站起身来,连忙摸到腰后拿刀,却被林娇娇快了一步拿着电击棒朝她后背电去。 张莎暗骂道知道躲不过这一刀,想着等会如何反击,却没想到只是后背发麻一阵刺痛刚想站起身来就晕了过去。 林娇娇见人晕倒在付蕖身上,把电击棒收起来后,赶忙拉起这人丢在地上。 她看着他衣服已经被解开一半,人还头侧着没动,她上前赶忙安慰着。 “付蕖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我打晕了。” 可她不管怎么安慰,他还是紧闭双眼流着眼泪,她见他这样不吱声看着心疼,也上床躺在他身边抱着他。 “付蕖没事了,别怕,有我在呢。” “可是我脏了…” 她最怕他这样想了,连忙翻在他身上,“付蕖你侧过头看看我!看看现在在你身上的是谁!” 可身下的人儿还是毫无反应,她低头亲了亲他嘴角,“我的付蕖是最干净的,要脏也是被我弄脏。” 他转过头来,满眼泪光的看着身前的人,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他真的好怕,当那人掀开他的外衣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她还在床前看着他更加的绝望,明明他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哭吧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 两人并没有继续停留,调整好情绪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回到了船上。 至于那两个人她问了付蕖打算怎么处置她们,而付蕖只是去把两人踹了几脚出气,而她也做不到把人杀了。 她知道这样迟早留着是祸害,可她从小接受的是现代法治教育,杀人她是真的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只求她们昏迷得久些,错过明早的船。 她先去厨房打了一盆水回到屋里,付蕖没精打采地坐在床边,她拿起帕子打湿拧干。 “付蕖,要擦拭身上吗?”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她帮着把他衣服脱了后,拿着帕子开始给他擦拭着。 两人谁也没说话,等她帮他全身擦拭干净后,拿起已经晾干了的短袖套在他身上。 “去躺着睡吧。” 她见他默不作声地回到床上面对木墙侧躺着,她拿起床被子给他盖好,也没嫌弃他擦剩下的水,脱了衣服拿着帕子给自己擦拭了一遍。 她快速把木盆拿出去把水倒了,又快步跑了回来,打开门见人还是安静的躺着,她才松了口气。 她轻手轻脚的把盆放到柜子里,又坐在床边脱掉自己的鞋子,小心翼翼挨着他侧身躺了上去,她明显感受到他身子一僵。 “付蕖别怕是我,睡吧。” 随后轻轻拍着他肩膀哄睡着,就在她昏昏欲睡即将入梦时,一双手摸进了她衣服里,她立马清醒过来,抓住了那双撩拨的手。 “付蕖…” 付蕖垂着眼,“你是不是嫌我已经脏了…” “怎么会?” “那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你都不愿意要了我?” 面对他的质问,她哑口无言。 她的确没有细想过她们的未来,因为她一开始就知道他家肯定不会把他下嫁过来做小,说不定还会逼她休夫。 而她对他的感情,从开始的责任到没日没夜的相处也渐渐对他产生了情愫,可这也只是喜欢,并没有爱得他至死不渝,不惜为了他放弃他们。 他收回双手,翻身继续侧躺,可眼泪早已浸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