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看着我”</p>
见秦山吃瘪，瑟廉却是悄悄一笑，语气有些戏谑道：</p>
“你自己都不明白，那你还乱说？还用来教导我?”</p>
秦山见瑟廉没有继续生气，松了口气道：</p>
“嗯也不能说不明白吧，应该是理解不全，而且，我也没有教导你的意思，我可不敢。”</p>
“那说说看，你怎么理解这句话的。”</p>
秦山思索了一会，道：</p>
“我理解的不深，只能理解两层意思。”</p>
“说，别这么啰嗦，我又不会嘲讽你。”</p>
呵呵，现在的你不是上一秒的你是吧？</p>
“好，第一层意思确实就是字面意思，以物观物，以心观心，物有相别，心有所离。”</p>
闻言，瑟廉握紧了拳头，她忽然感觉自己很讨厌谜语人。</p>
不过这些话语对瑟廉来说也不算太谜语，还能理解，所以她忍了。</p>
“那第二层意思呢？”</p>
秦山停顿片刻，看着瑟廉道：</p>
“第二层意思其实是我看到你才想出来的。”</p>
“哦？”</p>
“准确来说，是看到你，想起了你的经历，才对这第二层有了些思考。”</p>
瑟廉心头一动，他知道我的经历?知道我的我的所作所为?</p>
我对辉石起源的追寻</p>
他不喜欢我的过去吗？</p>
曾经那个追逐星光的少女不会想到，在自己的路快到达终点时，会因为一个“路人”而动摇自己走到下去的决心</p>
其实，诡异的法师球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瑟廉的结局让秦山感到惋惜。</p>
人不人鬼不鬼的。</p>
先变成一块原辉石也就罢了，毕竟交界地什么样的生命形态都有。</p>
但最后又变成一个球，而且似乎还在逐渐失去意识唉。</p>
也许那种形态便是起源魔法师的最终追求。</p>
但秦山很排斥。</p>
他不理解，也不认同，所以他想试着改变，他不想瑟廉变成那样</p>
“你想到的的第二层，是什么?”</p>
“当我们看向星空的时候，我们眼里有什么？”</p>
秦山没有回答，似乎又做出了回答。</p>
对于秦山的再次谜语人，瑟廉没有马上生气，反而是看向秦山的金瞳</p>
在他的瞳孔里，星空因为色差变得虚幻。</p>
“星空?”</p>
“对。”</p>
“所以，这有什么深意?”</p>
瑟廉在秦山的引导下越来越迷惑了</p>
“哈哈，你怎么这么幼稚，为什么一定需要什么深意?钻研魔法这么多年，你不知道那些最根本的理论都是最简单的吗？呕”</p>
秦山话还没说完，就被瑟廉一拳打在肚子上。</p>
突如其来，又力道十足，秦山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直起了腰，看着好似无事发生的瑟廉，有些无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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