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深处，人影明显变少。</p>
混乱的岁月法则，充斥于旧土的各个角落。</p>
越是靠近里面，压力越大。</p>
“旧土，我还是第一次来。”老厨子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机会过来走一遭：“绝顶盛宴，正是在此地发生。”</p>
绝顶盛宴，诸帝的岁月足迹显现而出，不可谓不震撼。</p>
可惜，老厨子没能亲眼看到。</p>
不仅是绝顶盛宴，还有禁区之战，皆无缘见证，多少有些遗憾。</p>
“去那边。”</p>
陈灼华来过旧土很多次，对一些地方较为熟悉。</p>
没记错的话，不远处应该有一处死气之地。</p>
数个时辰以后，来到了一个无比荒凉的疆域，矗立着上千座没有生机的荒山。</p>
这里已是旧土的内围，红雾缭绕，暗藏杀机。</p>
老厨子使用了一道玄术，使得陈灼华的周身各处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玄光，起到了防御的作用，不被此地的法则力量所伤。</p>
“小心些。”</p>
老厨子警惕着四周。</p>
死寂沉沉，气氛压抑。</p>
两人缓慢走向了最近的一座荒山，小心翼翼，不可莽撞。</p>
此山高约千丈，通体呈现出暗黑之色，察觉不到一丝的生机力，山体陡峭，寻不到上山的道路。</p>
山脚下全是饱经风霜的巨石，也许很多年前是一个小山坡，因时间的流逝演化成了石头。</p>
“聚冥草，根茎漆黑，生有五叶，内含玄纹，蕴藏死气。”</p>
寻常的手段，包括神识之术，发现不了聚冥草的行踪。只有用一双肉眼仔细观察，尤其是在某些容易被遗漏的角落位置，更应多看几遍。</p>
“此地的死气确实浓郁。”</p>
老厨子深深注视了一眼这片山脉，眉头紧蹙，多少有些压力。</p>
“可能在很久以前，这里死了数之不尽的人杰。”</p>
普通凡人很难形成死寂地，唯有修为高深之辈，死后才可凝聚出来。</p>
“进去看看。”</p>
陈灼华看了一下周围，没发现聚冥草的痕迹，提出了深入山脉的建议。</p>
“嗯。”老厨子并不阻拦，郑重道：“莫要单独行动，离我近些。如有意外，可在第一时间庇护。”</p>
“知道。”陈灼华轻轻点头。</p>
迈步前行，进入了群山环绕而形成的巨大山谷。</p>
里面除了石块以外，空荡荡的，寂静无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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